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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斯完全沒這個顧慮，或者說這件事不在他的關心範圍內。
他現在最關注的只有……“寶貝，我們什麼時候去溫泉？”
“放假……”
話沒說完，席唸的手機響了，是個a市的陌生來電。
“你好。”
“你好，我是溫明陽，明天下午有時間嗎？”
沉斯悄悄豎起耳朵，席念皺起眉頭，溫明陽找她有什麼事？
“有。”
“明天下午兩點，a大外面那家的星月咖啡廳，我等你。”
掛了電話，席念還是回不過神來。
溫明陽找她，能有什麼事？
沉斯：“怎麼了？”
“沒事。”席念放棄花時間猜測明天下午就能知道的答案，“你不是要去溫泉嗎？等學校下次放假？”
沉斯配合地轉移話題：“行啊，不過下次放假得等到4月的清明節，掃墓祭祀的日子啊……”
每逢祭祀的節日，席慈一直只在家裡進行，席念小時候不懂，長大後也沒問。
現在想想，大概是因為當初外公外婆和舅舅的後事都是經由那個男人的手辦理，席慈不願回去多生事端吧？
具體的原因，席念沒有問過。
不過她覺得，今年大概能陪母親去一次。
“清明節得掃墓，下一個節日呢？”
“唉，上半年沒什麼節日啊。”沉斯把日曆翻來翻去好幾遍還是沒找到放假日子，“可是再等下去天氣熱了就不太適合去溫泉了。”
“那找一個雙休日吧。”席唸的手指在日曆上劃過，“提前安排一下，什麼時候雙休日沒事就去，實在不行請假幾天或者翹幾節課也是可以的。”
一向風雨無阻上課的乖寶寶，居然要為了和他一起去泡溫泉請假翹課？
沉斯表示：驚喜來得太快，有點承受不來。
第二天下午，席念提早十五分鐘到達約好的地點：星月咖啡廳。
一年前，她在這裡和沉斯相遇，咖啡廳還和一年前來的時候一樣。
這家店和學校明明這麼近，她居然時隔一年才來。
“抱歉，讓你久等了。”溫明陽在對面坐下。
“我也剛到。”席念推過去一份選單，“喝點什麼。”
“藍山，謝謝。”溫明陽看也不看點了杯咖啡，“你呢？”
“橙汁。”席念把選單放回桌邊，服務員走後，她才開口，“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溫明陽一愣，笑了：“沒想到你會這麼直接。”
“接到你電話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你找我的理由，可是怎麼想……”席念抬眸，眼裡的銳利讓人心驚，“我們之間的共同話題都只有綠綠。”
至於會不會是選修課日語課的關係？
席念想也沒想過，最多溫明陽透過她選了這門課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其他……呵。
咖啡和橙汁是一起上來的。
溫明陽用銀勺輕輕地攪拌咖啡，把送上來的兩包糖和一小杯奶全部加了進去。
他不說話，席念也不急，喝著橙汁慢慢地等。
打電話的人是溫明陽，有事的也是他，她急什麼？
咖啡喝了三分之一，溫明陽終於開口：“關於我和綠綠的事，你們知道多少？”
“一半一半。”
“這樣……”溫明陽垂眸，“那天晚上她喝醉了記得不太清楚，所以說起來大約和事實之間有些偏頗。”
“不論如何，和一個醉酒的陌生女人做……的事情，我還是不敢認同。”因為這件事，席唸對溫明陽的印象很差，楚含香她們也是。
溫明陽知道，事情真正發生之前，他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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