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如履薄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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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爾拿出根菸準備抽，我看了眼正在拿大量酒精清洗傷口準備動手取子彈的伊萬，“這裡真的可以抽菸嗎？”

“抽吧。我不會因為你們抽菸沒命的。放心，現在開始別和說話。”伊萬答到。

我拿過保爾的眼自己抽了起來，“攻擊你們的人是什麼樣的？”

“我只能說挺厲害的。前前後後也就十來分鐘吧。我們就變成這樣。。。”保爾指了指自己和薩沙道。

“那就說明對方準備相當充分。別列佐夫怎麼辦？”我問到。

說到別列佐夫，保爾搖了搖頭，“其實別列佐夫那裡的損失比我只大不小。首先，克林格完了，第二，別列佐夫帶去的人手是我們這裡好手，因為大家都認為塞爾維亞會是個前線一樣的地方，結果全完了。情報說，別列佐夫還活著，不過估計對方就希望我們能有人去救他呢。”

“別列佐夫還活著我知道。我們真不打算救他嗎？”我繼續問到。

保爾想了想，“暫時肯定不行。這不是我想與不想的問題。根本沒人，沒有人手。”他說著狠狠抽了口煙，“家裡人怎麼樣了？”

“在我出發前沒有問題。我出來時讓那三個人把大家轉移到下一個落腳點了。”我說到。

保爾點了點頭，“奧吉爾那個混蛋，早知道在上次我就應該讓他去餵魚。”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不過我覺得那個奧吉爾會是我們比較容易下手的物件。”我說到。

薩沙看向我道：“吉普賽人，你現在越來越狠辣了。我們都在忙著躲藏，你卻在想著報復。我說怎麼之前克林格大發雷霆說你不顧大局，只顧痛快，亡命追殺北約的武裝呢。現在我明白了，為了能夠報復，冒再大的險你也願意。”

我看了看薩沙，“我只能說，那件事十七局也是得到了不少東西的。比如那個聯絡官。”

“是啊。然後我們連帶老巢被一鍋端了。”

“閉嘴！”保爾瞪了眼薩沙道，“好好養你的傷。”

說到養傷，我看向正在給伊萬打下手的瓦列裡，“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你那個外甥負傷了，不過沒什麼大問題。”

瓦列裡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道：“這個伊萬之前就和我說過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很厲害，應該給他知道知道什麼危險了。你能把大家帶出來就不錯了。”

“你能專心點嗎？我說不和我說話，現在包括瓦列裡！”伊萬滿頭大汗的叫到。

“吉普賽人，你要要先去把你的臉和頭搞一搞？”保爾指了指我的腦袋道。

我摸了摸頭，此刻頭上的血y都已經凝固了，頭髮都變硬了。我點了點頭，“嗯。是該處理下，我說怎麼之前計程車司機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呢。”

“先彆著急搞。等我這裡好了，我替你看看，你的頭說不定要縫針。你會嗎？”伊萬在那裡說到。

“不會。那我等等吧。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麼感覺。”我說完看向保爾接著道：“我想知道，為什麼我們這麼被動沒人來幫我們。之前我問過尤尼斯，他沒和我說。我不知道他是故意不肯說還是當時我的問題太多，讓他忽略掉了。但是我覺得這真的很奇怪，你明白我的意思，我覺得現在就像個棄兒，獨自在面對強大的敵人。”

薩沙聽我這麼說看了眼保爾，顯然他也有我同樣的問題，甚至他應該也問過，不過同樣沒有得到答案。

保爾談了口氣道：“這個很複雜。實話是目前我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俄羅斯那邊的支援就像是斷了一樣。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這一切估計現在我們熟悉的人中只有尤尼斯能夠解釋清楚。”

“那葛朗臺有訊息嗎？我最後得到的訊息是他被襲擊了，下落不明。”我問到。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