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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所的所長謝長海，這位是劉志成，研究員，周亮是我的助理。”
“謝所長您好，久仰大名！”麥小吉噓呼道。
燕北飛翻了一記白眼，還沒誇張到這個地步，謝長海露出些許尷尬神色，擺手道：“過獎，過獎。”
涉及到投資，為數不少，而且風險極大，可就不能像初次見面那般虛假了。
各自落座後，麥小吉認真問道：“謝所長，誠實講，因為才疏學淺，我對你們搞得這些東西不太瞭解。”
“這個，我們跟燕總溝透過的。”謝長海說道。
“麥董，我們帶來了一些資料，我也可以為您講解當下的專案。”研究員小劉有些急切地說道，還從公文包裡拿出厚厚一摞資料。
看不懂，也沒時間看，麥小吉擺手道：“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這麼一個重要的機構，為什麼退出了國有性質？而研究所，用什麼來保證投資者的信心？”
“麥董，其實我們並沒有被國家拋棄，也是經過了多方努力後，爭取的私有化。科研，不管是國有還是私有，最後的研究成果都是造福全人類全社會的，不屬於個人。”謝長海滿臉虔誠道。
從職務還有這種腔調，就能理解謝長海在這個年紀的感恩與懷念，但卻不是麥小吉想要的。助理周亮低著頭不吭聲，但臉上卻帶著些怨氣，麥小吉問道：“周助理，你想要說什麼？”
周亮抬起頭，看了一眼謝長海，還是鼓足勇氣說道：“麥董，搞科研的核心，得有資金支撐！摸著良心說，國家對科研的扶持可謂是煞費苦心，每年的經費都不少，但內部協調卻有很大問題。職工與下層科室的協調以及獎金比例等等，繁瑣的手續，有些人恨不得累死，有些人卻閒得要命！”
“小周，這是什麼場合，注意你的措辭！”謝長海不悅制止。
周亮閉上嘴巴，劉志成悶聲道：“謝所長，人生苦短，我們都想做點實事。”
謝長海哭笑不得，嗔道：“你們才多大年紀，就來感慨人生苦短，我還沒工作夠呢！”
三人不像是上下級關係，倒像是父子仨，麥小吉反倒有了些好感，解釋道：“謝所長，我只是問問情況，別介意。還是讓劉研究員講講當下的研究專案吧。”
對此，謝長海滔滔不絕，但專業性太強，還是聽了個稀裡糊塗的，麥小吉問道：“謝所長，能不能用更通俗的語言來描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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