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初到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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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杯紅糖薑茶。

小趴菜喝不得一點酒，幾十年來都是這樣，一年長進都沒有。

不過好像他們這一族喝酒都不行，就連紫龍老祖都是一杯倒，好在是可以用靈氣化解酒力，他的抵抗力是要強一些的。

兩個人對做共飲，桌子上的美味已經讓妖月宸徹底淪陷，該說不說，韓厲的廚藝是非常好的。

“鐺鐺鐺……”

夜風之中，忽然傳來數聲鐘鳴，是已經到達午夜了。

韓厲攬著邀月城，在茶棚外遠望那平原郡城，那新年的鐘聲便是從郡城之中傳出的。

“你看那郡城上空。”

韓厲輕聲指引著懷中佳人。

妖月宸一雙美目流轉，順著他手指指向的地方，向那平原郡郡城上空看去。

漆黑的黑夜之中，竟然有著兩股莫名的氣流，在碰撞交匯。

一種呈現出青色，彷彿似有無盡的生機，而另一種則相對要渾濁一些。

“這便是辭舊迎新。”

韓厲解釋道。

凡人肉眼並不可見，或者說而今整個大宋國也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見到這樣的氣流。

下沉的是濁氣，是人世間這一整年所有的積累。

上浮的是清氣，為大地笑容去年一整年的濁氣轉化而成。

所謂辭舊迎新，便是這新舊之間的一種交替，清濁互換，意味著新的一年，新的開始。

這兩種氣流便在這午夜凌晨之時開始交替了。

要等那十二聲鐘鳴徹底響徹完畢，它們便能真正完成輪換。

“為什麼這兩股氣流在交匯的時候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呢？”

妖月宸問道。

那天空之中清濁二氣，彷彿兩條並不相容的河流，雖然從視覺之上，他們是要彼此穿過，但是在感官上，他們之間始終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因為在這清濁之間，便是那萬丈紅塵。”

韓厲說道，他說的話很奧妙，看起來玄之又玄，很難被參透，但是他也並不能將它說透。

這其中的道理，終究需要妖月宸自己去體悟。

等到妖月宸明白了這萬張紅塵的寓意到底是什麼，那她便可以開始著手渡大乘雷劫了。

雖然是新年，但夜風依舊冷冽，兩人相互依偎著，靜靜的看著那郡城上空尋常人看不到的恢弘場景。

……

第二年，開春。

春雨點點滴滴，讓大地上平添了各種各樣不知名的小花。

雖然依舊是春寒料峭，但卻已有客商向著遠方而去。

兩人的小茶棚也開始有了往來的客人，這一日車馬粼粼，卻是一隊客商經過此地。

他們見韓厲與妖月宸並不積極營業，卻也並沒有惱怒。

大腹翩翩的商會老闆和善的笑著，他商隊的護衛們便主動將茶棚外的許多桌子擺放開來。

不得不說，經常走這條官道的人都已經清楚了這一個小茶棚的規矩。

彷彿韓厲在這個世界開啟了第一次自助營業模式。

這一條商隊的人很多，足足有數百個，茶棚裡沒有這麼多的桌子，那些護衛們便站著喝，蹲著喝。

沒有任何人有不滿的情緒。

等到韓厲提著一隻兔子從山林裡歸來時，他們已經修整好，將桌子，椅子盡皆擺到了原位，已經是整裝待發了。

就連他們的茶錢，都已經放在了茶攤上。

“店家，怎麼現在才回來？”

那胖胖的商會會長笑呵呵的招呼道。

“好肥的一隻野兔。”

“明老闆。”

韓厲叫出了對方的名字，這位老闆來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