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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看出暮靄的猜測，李宏肯定了這個答案，同時講起了看似無關的另一件事：&ldo;a市企業的龍頭老大在之前的幾十年裡一直是紅雲公司，黑傘初來乍到，即便有龐大的母公司做支撐，一時半會還是很難對抗紅雲，他們兩邊的業務經常有重疊，每次發生這種事，都會被紅雲公司打得毫無招架之力。&rdo;

暮靄點頭：&ldo;所以他們才會用這種邪門歪道。&rdo;

李宏奇怪地盯著她：&ldo;你自己不就是黑傘員工?&rdo;

暮靄聳肩：&ldo;那是公司，不是信仰，我可沒碰過這種東西，我們那個部門相對而言還算乾淨……你以為我為什麼不辭職?還不是為了車貸房貸。&rdo;

聽她這麼說，李宏心有慼慼，死去的社畜記憶攻擊了他：&ldo;反正那時候我就是個普通公司的普通職員，過著每天三點一線的生活，但我這個人體質有點特殊，就是能感應到一些不太好的存在……你明白嗎?&rdo;

暮靄點頭，她可太明白了。

李宏繼續說道：&ldo;在爆炸案發生前的半個月，我每天在公司都心神不寧，渾身難受，最開始以為是□□過量或者過敏，停了一段後還沒見好轉，我還特意請假去看了醫生，結果什麼問題都沒有。我就以為自己是太累了，沒當回事，畢竟到家休息後就會緩解。&rdo;

暮靄搖搖頭：&ldo;因為遠離令你不舒服的源頭，才會緩解，等到了後只會越來越難受。&rdo;

&ldo;是啊，當時我可沒往這方面想，直到那天我太難受了，躲到樓梯間那邊想坐下來休息休息，結果就隱隱約約聽到樓上屬於黑傘公司那一層有人說話。&rdo;

李宏又喝了口水，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

&ldo;他們聲音很小，我只聽清了&l;實驗物&r;、&l;加大功率&r;、&l;新計劃&r;3個詞，然後他們就不再談這個話題，說得都是其他的事。我當時有點好奇，但因為多少有些偷聽的嫌疑，就沒站出來，結果當天晚上，就發生了那場爆炸案。&rdo;

暮靄冷笑：&ldo;那可真夠巧的，這邊剛有了加大功率的計劃，那邊就發生了爆炸案和火災，要說裡面沒貓膩，誰信!&rdo;

李宏點頭：&ldo;當時我在加班，想把之前因為請假落下的工作往回趕一些，快到月底查績效了，為了獎金……你懂。結果就那麼倒黴地被困在火場裡，說來也奇怪，城中村那邊的路你也見過，非下班的時間幾乎沒人，但那天就是特別奇怪，我後來才知道當時一口氣發生了好幾場事故，不管交警怎麼指揮都沒辦法讓車過來，而且消防員跑步過來想用這邊的消防設施時，卻發現防火栓里根本沒水。&rdo;

暮靄摸了摸下巴：&ldo;是那個實驗物搞的鬼吧?&rdo;

&ldo;現在想想，肯定是。&rdo;李宏認可這個猜測，&ldo;反正跟我一樣在公司加班的人無一倖免，大家都死在了那場爆炸案裡‐‐你怎麼不害怕?&rdo;

暮靄翻個白眼：&ldo;我犯得上怕嗎?管你是人是鬼，你打的過我嗎?恐懼來源於火力不足，但就你這樣的，再來3個我也能都給揍趴下。&rdo;

李宏被這個答案噎住了，半晌才若無其事跳了話題，繼續講述自己之後的事：&ldo;我體質特殊，不像其他人那樣直接死了，而是魂魄飄了出來，這才看到有一團奇怪的黑氣聚在黑傘公司所在的樓層。&rdo;

暮靄海豹式鼓掌：&ldo;哇哦，好厲害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