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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趙白魚拍了拍手裡的帳本和船引笑了聲:「下官本來無憑無據,還沒多謝大人您親自送來的證據。」
田英卓心頭一梗,疼得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原是他親手將證據送到趙白魚手裡?
「這一回笑到最後的人恐怕就不是大人了。」趙白魚忽地揚聲:「來人,送客!」
魏伯突然出現:「田大人,請。」
田英卓直勾勾盯著趙白魚手裡的帳本,忽然衝過去想搶走,卻被魏伯擰住胳膊扔摔出去,最後是官兵親自將他送出漕司大門。
走下臺階時,田英卓神色恍惚,踉蹌一下,險些摔倒,帶來的衙役迅速扶住他,反被他用力地抓住胳膊:「通知殿下……壞事了!」
趕走田英卓,趙白魚轉身說:「準備筆墨,本官要寫摺子奏稟陛下。」疾走數步,突然剎停,轉頭對差點撞上他的竇祖茂說:「竇判官,三十條船的貨和押回來的人就交給你看守,貨和人但凡有點三長兩短,就拿你的腦袋來賠吧。」
「是——啊?」竇祖茂苦著臉:「是……」
「魏伯,你武功高強,幫我送奏摺,避免半路被人截了。」
魏伯領命,而當二人都踏進書房,趙白魚卻吹了聲哨子,轉瞬有兩道黑影驟然出現在房間裡。
魏伯警惕地拔刀,趙白魚一邊翻開紙、拿起毛筆,一邊頭也不抬地說:「是霍驚堂留給我的暗衛。一個暗裡行動,幫我送奏摺,魏伯你則假裝去送,如果有人來截摺子,不用拼命,交出去就行。」
魏伯:「可能會有幾波刺殺,一波估計十來人,我對付得了。」
趙白魚:「你對付得了刺客,不一定抵擋得了軍隊。我現在大概摸清兩江局勢,從發運司、帥司到底下的府官、縣官,沒一個不參與漕運走私。」
初到兩江,他只知道昌平公主和商幫兩方勢力,卻不知兩江有多少人屬於他們哪一方的陣營,眼下數次試探,大抵能摸清,目前已和陳羅烏交過手,還未和昌平公主交手,心裡多少沒底。
原著裡描述的昌平公主明艷聰慧,能以女子之身獲得先帝二十多年的寵愛,還能在先帝晚年較為昏聵殘暴的時期說得上話,足見她的心智權謀不下餘京都朝官。
她還能在謀害謝氏的計劃敗露之後,當機立斷服下早產藥,先一步誕下趙鈺錚並神不知鬼不覺地調換兩個嬰兒,既能達到報復謝氏和趙伯雍的目的,也能保證趙鈺錚得到所有人的愧疚和寵愛,這番冷靜鎮定的心智絕不能小覷。
趙白魚沒發現他在和昌平公主交手之前,就已經在心裡為其豎起一座難以翻越的大山。
「昌平公主利用我對付商幫,商幫也在利用我打擊昌平公主,他們都想坐收漁翁之利,而我也在利用他們對彼此的敵意和意圖吞併對方的貪婪之心重創他們,順便摸清兩江的底。但眼下如果不能利用田英卓和這三十艘被扣下來的貨直搗黃龍,就會給昌平和贛商聯手的機會,那將會是我的禍端。」
魏伯:「大景官船的用途和漕運綱次限制一向嚴格,刑罰極重,田英卓這次栽了大跟頭,還親自將證據都遞送到您的手裡,恐怕翻身無望,五郎也能藉此抄了兩江。」
奏摺寫到一半,趙白魚頓住:「就怕事與願違。五十綱漕船雖按綱次一年三運,多發往廣州和福建,可還有去潮州、福州等船隻,所耗時間不需八十天,或遇圍堰,則提前返航,所以田英卓手裡空出三十條船是有可能的。」
魏伯愣住:「可田英卓反應很大——」
「說明這三十條船來路不明,田英卓做賊心虛,被我唬住了。」
趙白魚兵行險招,大景漕運的審計機制尤其嚴密、成熟,一旦徹查這三十條船的審計帳簿絕對能發現問題,所以他在和田英卓對質時,連珠炮似地揪著『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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