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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間裡兀自燃燒。周遭伺候的人早已經被賀容予遣散，只吩咐她們提前備好淨室的熱水。

深秋的風已經漸漸呼嘯，在外頭放肆地刮著。

昭昭求饒:&ldo;夫君……&rdo;

賀容予在她耳畔笑:&ldo;笨昭昭，求饒可不能喚夫君。&rdo;

誠然，她已經身體力行地感受過。她乖巧地改口:&ldo;二哥……&rdo;

&ldo;也不成。&rdo;

&ldo;唔……&rdo;她嚶嚀，又喚了些旁的，容予，涵之，翻來覆去，顛三倒四。反正都求不來饒。

&ldo;那怎麼嘛……&rdo;昭昭趴在他肩上，有些惱意。

賀容予頓了頓。

&ldo;出聲都不成。&rdo;他打定了主意不會罷休，只是故意逗她。

昭昭天真單純，信了。後來便忍著聲兒，咽回去，但有時牙關不緊，到底有沒忍住的時候。

像幼貓叫喚，令人心軟。

可人看見可愛的貓咪，只會想摟進懷裡。

昭昭瞪大眼看他，賀容予眉目裡全是鬆軟慵懶的笑，蠱著人心，&ldo;怎麼辦呢?不出聲也不成。&rdo;好像真和她打商量似的。

嘴裡打著商量，身上卻根本不遺餘力。

&ldo;出聲也想，不出聲也想，昭昭，只要是你，都不成。&rdo;賀容予咬她耳垂，言語彷彿都沾染了潮熱濕潤的氣息，像回到夏夜。

龍鳳花燭微弱的光透過屏風，映出屏風上的一雙影子。窗外的風呼呼刮著，明確告訴人，這是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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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容予借著成婚的理由，告了三日假。因此昭昭一覺睡醒時，枕邊還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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