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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p;…到了不得不說明白的時候了……&rdo;

周君澤失笑，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話：&ldo;孫閣老真是老糊塗了。&rdo;也不知道在說孫除說話不清楚，還是在說他拿出那件東西太冒然。

孫除手裡最大的底牌已經晾出去了，他只剩盡力勸說周君澤，&ldo;陛下這幾年一直在打探，很早之前就開始懷疑我，我不得不設套，逼殿下離京，證明我未與殿下有過私交。&rdo;

&ldo;孫閣老現在找我又是為何?&rdo;

孫除一時有些猶豫，周君澤半點端倪未露，他一點底都沒有，許久之後咬牙道：&ldo;我來找殿下只為表明態度，殿下何時需要，我一定會將東西奉上，竭盡全力侍奉殿下。&rdo;

他這話已經說得很露骨了，可是周君澤仍沒有觸動，連前因後果都不問，好像聽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

&ldo;行了，孫閣老回去吧，比起這些有的沒的，我更希望哪天你想通了上奏摺建議陛下封我一個大司馬。&rdo;他站起來，理了理衣袖，目光滑過薛清，&ldo;我該回府了，家中有人不見我就要鬧，離不得。&rdo;

薛清忍不住追了幾步，&ldo;請問殿下……阿蘿……薛側妃近日如何?身體還好嗎?&rdo;

周君澤走到門邊回頭看他，眉梢眼角儘是冷然，&ldo;這個時候問這種話，薛大人不覺得太晚了嗎?要是不好你又能怎麼樣呢?&rdo;

他一出門，侍衛跟上他，他邊走邊說：&ldo;你去問一下，當年在建章前殿服侍的太監如今剩下幾個，把人帶來。&rdo;他眉間浮上陰沉，&ldo;隱蔽點。&rdo;

周君澤走後，孫除揉著自己額頭，&ldo;你明知他會對你冷嘲熱諷，又何必多問那一句，&rdo;

薛清滿臉疲憊，&ldo;學生憂心幼女，一時難以自控。&rdo;

孫除長嘆：&ldo;哎，是我虧欠了你，你心中不捨我明白，阿蘿也是我看著長起來的，誰知偏偏會是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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