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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樸那個便宜妹妹的情報匯總出來了嗎?&rdo;

弗徹爾那個小間諜向來左右橫跳，除了對伊笛恩隱瞞了葉時青的情報外，小貓咪將呂見蝶在東南亞的所作所為全都打包發給伊笛恩了。

埃爾夫點頭：&ldo;匯總出來了，那是一位……&rdo;

中年總管用一種困惑的語氣說：&ldo;好運的女士。&rdo;

&ldo;隨便出海兜一圈就遇到了喬治閣下，上遊輪的瞬間就碰到了烏洛波洛斯閣下，還那麼巧合地將兩位閣下拖在了遊輪外的地方……&rdo;

埃爾夫用非常慎重的態度說：&ldo;若是我們想對那位女士做點什麼，難度有點高。&rdo;

伊笛恩對埃爾夫伸出手，埃爾夫飛速拿出一疊檔案遞過去。

伊笛恩的眼睛變成了銳利的豎瞳，在昏暗的燈光下輕易看清了檔案上的內容。

在注意到呂見蝶收攏的名為黑鳥組織裡蘊含了諸多小團體後，伊笛恩似笑非笑起來：&ldo;不愧是姑侄，做法都一樣，但結局呢?&rdo;

他突兀收斂了全部情緒，面無表情地將檔案甩給埃爾夫。

&ldo;若是時隔十年後再讓我看相同的戲碼，我會吐的。&rdo;

&ldo;姑和伊笛恩有私仇。&rdo;

另一邊，飛機上，周見樸看了一眼專心在前面駕駛飛機的飛行員，刻意控制了一下音波的範圍，不讓他和呂見蝶的談話聲音洩露出去。

周見樸不知道該怎麼和呂見蝶說，在呂見蝶自己做出選擇之前，他如果說了，容易誤導女孩自身的意志。

所以他只用另一種方式解釋當年的情況。

&ldo;你沒見過伊笛恩，所以你不知道，伊笛恩的發育速度很慢，非常慢。&rdo;

呂見蝶一愣：&ldo;為什麼?因為實驗?&rdo;

說起實驗這個詞時，女孩的聲音不由自主放低了。

周見樸瞥了呂見蝶一眼：&ldo;你知道弗徹爾和我的關係了，對吧?&rdo;

呂見蝶斟酌著字句：&ldo;他說是您的侄子，是……實驗室用非人道手法製作出來的生命。&rdo;

周見樸覺得呂見蝶的用詞很有意思。

&ldo;生命。你覺得類似於實驗室小白鼠的弗徹爾是一個獨立的、自由的生命嗎?&rdo;

呂見蝶有些茫然：&ldo;不是嗎?&rdo;

周見樸眼中多了一絲笑意：&ldo;是的，伊笛恩也是這麼認為的。&rdo;

&ldo;哎?可弗徹爾說他的父親此前對他們沒有任何感情，只當他們是實驗室耗材。&rdo;

呂見蝶覺得自己之前吃的瓜好像是假瓜，怎麼一個兩個都是空心的?

&ldo;你和你父母說話時的態度與語氣，和在學校裡和老師、同學聊天的語氣能一樣嗎?&rdo;

&ldo;當然不一樣。&rdo;

&ldo;對啊，前者你是可以撒嬌的孩子，後者是需要被考核的學生。&rdo;

周見樸將腦袋趴在兩個交疊的爪子上，慢條斯理地說：&ldo;伊笛恩也是如此，作為實驗材料的伊笛恩，和作為阿比斯議員的伊笛恩，是兩種狀態。&rdo;

周見樸毫不吝嗇地讚揚自己這位兄長的天賦和才智。

&ldo;他無師自通地學會控制情緒，暗示並催眠自己成為空白人偶，在材料期間，他的確不會在意弗徹爾他們的遭遇。他們都是一樣的實驗材料，就算他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