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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抬手把外披輕紗慢慢脫了，將它扔進晏無歸懷裡，壓低嗓音：&ldo;如若奴家自薦枕蓆，尊上是要，還是不要?&rdo;

那點布料薄如蟬翼，沾染了令人醺然的濕潤酒氣，晏無歸有些恍惚地攥在手中摩挲片刻，喉結微微滾動。

他怎麼說得出不要。

&ldo;修士入道以後，五感要比常人敏銳。放在如今，真不知到底是好是壞。&rdo;

&ldo;眠眠，別說了，讓本座死個痛快……&rdo;

&ldo;那可不行，我保證過不讓你疼的。&rdo;

江眠甚至準備了不同香氣的軟膏，任由他選。

晏無歸看都不想看那些東西，抬起手臂嚴嚴實實地遮住臉，悶聲道：&ldo;那還有一事，本座想提前問個明白。&rdo;

&ldo;好，你問吧。&rdo;

&ldo;……那所謂的前世裡，本座與你……&rdo;晏無歸咬牙片刻，終於問出口了，&ldo;到底誰在上面!&rdo;

&ldo;師尊，你應該心中清楚才是，&rdo;江眠微微挑眉，&ldo;事到如今還不甘心了?&rdo;

晏無歸併未正面回答些什麼，隱約有點委屈：&ldo;為何只有你記得，本座什麼也不記得。&rdo;

&ldo;如果你想起來了，或許會害羞得將魔界燒成萬裡火海。&rdo;

晏無歸聽得身子一僵，稍微向後挪了挪：&ldo;江眠，你竟對本座做過這般可怖之事。&rdo;

而江眠垂眸看他，語氣不再輕慢，認真喚道：&ldo;晏無歸。&rdo;

&ldo;……嗯?&rdo;

&ldo;我會輕輕的，別怕。&rdo;

&ldo;……&rdo;

晏無歸耳尖逐漸泛紅，用力咬住了下唇。

又被江眠哄著放鬆，將擋住臉的手臂慢慢放下。

江眠輕輕吻他緊閉的雙眸，吻他高挺漂亮的鼻骨，吻他不斷顫抖的濃密睫羽，再覆上他帶著些許咬痕的雙唇。

堅硬的殼子被一點點掀開，裡面藏著無比柔軟而脆弱的東西。

晏無歸起初還僵硬地繃緊了身子，卻發現江眠真的極為守信，也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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