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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沒承認過。

可沉默代表了無盡的被動, 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晏無歸的控制。

在江眠想要做一些壞事時, 他意外發現, 立在桌案旁的那面水鏡居然是假的。

他先前一直沒有注意過, 透過水鏡居然可以看到自己以前住的那間屋子。

&ldo;神識一掃就可以看到我了, 你卻非要弄個水鏡?&rdo;江眠不禁彎起眸子, 在他繃緊的後肩上落下一吻, &ldo;好笨。&rdo;

晏無歸死死咬著嘴唇，臉紅得滴血。

就是不吭聲。

江眠從未見過晏無歸露出如此窘迫的神情。

&ldo;師尊，你當時不會還偷偷看我睡覺吧?&rdo;他心知肚明地惡劣問道。

&ldo;……閉嘴。&rdo;

水鏡最終還是變成了支離破碎的模樣。

晏無歸每次不弄壞一些東西，好像都不正常。

江眠滿足地抱著他泡在靈池裡，很照顧老婆的心情，絕口不提先前那些事。

免得晏無歸實在受不了，把整座魔宮都燒成灰燼。

倒是晏無歸自己沉默許久，才忍不住主動開口：&ldo;你快要突破化神後期了。&rdo;

這樣轉移話題，未免顯得太過生硬。

江眠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ldo;嗯。&rdo;

晏無歸抿了抿唇，當作沒看出來，低聲道：&ldo;你還記不記得本座說過……&rdo;

&ldo;若想升至合體期，必須要悟出屬於自己的道。&rdo;江眠親了親他的耳尖，輕聲道。

他可是師尊的乖徒兒，當然記得。

雖然這也只是自封的名頭。

晏無歸微微皺眉：&ldo;眠眠，你沒有道。&rdo;

&ldo;嗯，&rdo;江眠並未否認，笑了笑，&ldo;師尊，我可以的，不用擔心。&rdo;

旁人修行都要感悟天地，心境通暢才能晉升，但江眠根本沒有瓶頸。若是非要說理由，他的存在更像晏無歸那一具玉菩提分身，而且限制更少。

在最初，月冷靈圖點亮星芒的速度，都險些跟不上他突破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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