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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光滑柔軟又好摸，沒有半點傷痕破損，堪稱居家必備良品。

看著江眠一臉無辜的表情，晏寒時眼裡的情緒逐漸有些混亂，耳尖也驀地紅了，好半天才低聲道：&ldo;……你繼續。&rdo;

江眠滿意地彎起唇角：&ldo;你也知道，相比起來我應該算是合格的，比較像人，而且很厲害……&rdo;

說著他停了一下，忽然想起連睡覺都是晏寒時教他的，又補充道：&ldo;但不像人類的那些也很厲害，我隨便翻開一塊大石頭，下面都有可能藏著一個身子扁扁的人，像條眼鏡蛇似的躥出來殺我!所以我從來沒閉過眼睛，因為閉眼，只會代表死亡。這種概念逐漸根植在了我的腦海里……真是害我不淺。&rdo;

&ldo;害你不淺?&rdo;晏寒時很快察覺到了重點。

&ldo;你也知道，殺人是我唯一會做的事情，對不對?&rdo;

&ldo;嗯。&rdo;

&ldo;如果我能不動腦子，一直麻木地殺下去，哪怕剩下的人無窮無盡，我也可以接受。畢竟這件事佔據了我生命中的每分每秒，我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其他事情，但是……&rdo;說到這裡，江眠忍不住揉了下眉心。

而晏寒時瞳孔一縮。

他明白江眠的意思了。

最大的問題或許在於，數量有限。

&ldo;在一個完整而龐大的小世界裡，找到除我以外的最後一個人，把他殺了……簡直是難如登天。我覺得我找了至少一千年，偏偏那小世界裡還什麼都沒有，真的什麼都沒有。&rdo;

而腦子裡的聲音還在瘋狂叫囂，逼迫、督促他去繼續殺戮。

&ldo;組長，如果是你，你會不會想死?&rdo;

晏寒時沉默著點了點頭。

&ldo;對吧，委屈死我了!後來的事你都知道啦，&rdo;江眠話音一轉，趕緊軟軟撒嬌起來，&ldo;還好我有老婆。&rdo;

但這次，他試圖活躍氣氛的行為失敗了。

晏寒時扣緊了他的腰，沉沉目光凝在江眠臉上，嚴肅而認真。

江眠被看得臉紅了一下：&ldo;幹嘛?&rdo;

&ldo;以後你去哪裡我都陪著你。&rdo;晏寒時沉聲道。

&ldo;倒也不用這麼……唔。&rdo;

被親了。

晏寒時吻得很用力，骨節明晰的手壓在江眠頸後，渾身籠罩著壓抑而濃鬱的氣勢，幾乎要將人融進骨血。

可在江眠刻意軟了身子給他親時，他卻逼自己放輕力道，唯恐咬壞了那雙被吻至溫熱的唇。

&ldo;組長，都過去了，真的。&rdo;江眠主動環住他的脖子，輕聲安撫。

從屍山中爬出來的漫長經歷，註定讓他擁有了一顆足夠堅硬的心臟。

江眠知道自己很強大。

他並不需要別人給他絲毫安全感，午夜也不會在噩夢中驚醒。

除了被他悄悄藏在心裡，不願回想，也不願提及的監察者s99號。

因為這是他與這個世界最初的聯絡，是他獲得新生的紐帶和見證。哪怕失去得猝不及防，他也要保持清醒，吸取教訓，好好活著……才能對得起這枚紐帶曾經存在的意義。

江眠知道自己必須向前看。

命運也並沒有辜負他所做出的決定，就像一個奇蹟。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