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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後，謝以年自摸，喬江輸20塊錢。

喬喬同學淒悽慘慘，越挫越勇，不知道過了多久，喬江已經記不得自己輸了多少錢了，十一點多，臨近十二點，宋也找出麻將中的四個發，放在一起擺好，用手機拍了張照，準備零點發朋友圈發wb。

喬江酒勁上來，也不矜持了，湊過去看了眼他拍的照片，掏出手機：「宋也哥，可不可以把照片發我一下，我也想要。」

「沒問題。」宋也直接把照片發進了他們四個的家族群裡。

喬江收到照片剛儲存下來，謝以年就把他拉過去：「過來嬌嬌，我們也拍一張合照。」

喬江乖巧：「好。」

對面的謝然和宋也也在合照，過了會兒，謝然招呼他們拍全家福：「你們倆快過來，我們四個人拍一張。」

「好。」

謝以年和喬江湊過去，擺好姿勢，兩個人一起用手在胸前比了個心，秉著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想法，宋也和謝然也比了個心。

畫面定格，四個人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連謝然唇角都微微揚著。

新年倒計時。

五……

四……

三……

二……

一……

最後一秒鐘，謝以年和謝然同時轉頭，吻住了自己身側自己最愛的人。

外面煙花升空炸開，星光明亮，謝然彎腰抱起宋也就走，謝以年和喬江都驚呆了。

房間內安靜了幾秒鐘，呼吸聲無限放大，謝以年看著他，黝黑的瞳孔倒映著喬江，目光深而遠，眼底波濤洶湧，他的聲音很輕：「嬌嬌，上次你說沒準備好……」

「今晚呢？可以嗎？」

喬江一愣，喝了酒後大腦遲緩運作，鬼使神差，他點了點頭：「可以。」

謝以年呼吸一滯，大腦都空白了一瞬，沒想到喬江會答應。

見謝以年沒反應，喬江眨了眨眼，「怎麼了？你不可以嗎？」

「我可以。」

謝以年一皺眉，嚴肅的說：「我必須可以。」

話音一落，就打橫抱起喬江回房間，他要身體力行，告訴喬江他行，他可以。

被扔到床上的時候喬江是有點兒懵的，酒勁上頭，反應又遲鈍，不等他有所反應謝以年就整個人壓上來。

「嬌嬌，這可是你說的，」謝以年喉結滾動，呼吸灼熱：「等會兒可不能反悔。」

喬江點點頭：「不反唔……」

謝以年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封住他的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要重，喬江承受不住，又掙扎不開。

……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溫度滾燙，氣息旖旎，喬江光溜溜的躲在被子裡，聲音悶悶的：「謝以年，我真的不行。」

謝以年坐在床邊抽菸，一臉陰鬱和不滿足，那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發現倆人型號不匹配，喬江疼得咬著被子哭，他又不能不顧喬江的感受硬生生衝進去。

於是隻好作罷。

謝以年沒說話，拍了拍被子，撥出口中的煙霧，聲音還有些啞：「還疼不疼？」

「有點兒。」喬江聲音軟唧唧的：「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謝以年嘆了口氣，把他從被子裡刨出來，安撫的親了親他的額頭：「是我太心急了。」

喬江抬頭看他，臉紅的不像話，支支吾吾：「要不，要不我們再……再試一次？」

「……」謝以年掐滅煙，揉了揉他的頭髮：「下次吧。」

他的大寶貝經不起這麼折騰。

兩人的第一次，不了了之。

喬江跪坐在床上，低著頭認真反思自己，覺得自己沒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