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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吃早飯，張主任一邊跟他們說雙人競賽的事。

「雙人競賽分筆試和搶答。」

「筆試的前三名在明天參與搶答競賽，然後評出第一名，第二名，和第三名。」

謝以年啃了一口小籠包：「筆試的成績怎麼算？同一組的兩個人成績相加？」

張主任皺了下眉：「不是，取兩個人筆試成績的平均值。」

喬江啃包子的動作一頓，鼓著腮幫子驚慌的看向謝以年，怕自己拖後腿。

「乖，別怕。」謝以年把小籠包塞進嘴裡，喝了口豆漿，抬手捏了捏喬江的後頸，理性分析：「就算是取平均值，我們倆肯定也是能進前三的。」

「只要進了筆試前三，搶答什麼的，謝哥帶你拿第一。」

謝以年給喬江的豆漿裡又加了半勺糖：「好了，等會兒涼了，快喝。」

慌喬江也只慌了一會兒，很快冷靜下來，埋頭吃飯。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筆試的時候好好做題，不說超常發揮，只要正常發揮，和謝以年擠進前三名。

張主任本來還想安慰幾句的，但明顯謝以年的話比他管用，索性就不吭聲了。

他們道休息室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好幾個帶隊老師都和張主任一樣，臉色憔悴，眼中都是紅血絲，而且精神狀態也不好。

有的參考學生肯定也知道成績了，明顯不在狀態。

張主任看著自家的兩個人，突然覺得欣慰，除了擔心他們晚上睡在一起做出格的事，其他的都不用他心。

喬江進考場前拉著謝以年去了小樹林，把人摁在牆上抬頭就親上去，聲音發顫：「哥，讓我蹭蹭歐氣，我怕我考試失誤。」

謝以年就由著他胡亂的親，喬江親夠了，他環住喬江的腰，反客為主，給了喬江一個加深的吻，把人親的氣都喘不勻了才放開。

「乖，別擔心，謝哥在呢。」

－

喬江做完題又檢查了兩遍，生怕有什麼失誤，拖謝以年後腿。

考試結束後，喬江強壓下和謝以年對答案的慾望，回酒店的路上一直悶悶的，像個小悶葫蘆。

謝以年握著他的手捏了捏，一根一根的把玩著他的手指。

張主任坐在副駕駛座，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謝以年，又看看喬江，琢磨了一會兒，問道：「你們今晚想吃什麼？」

「要不，今天我就不和你們倆一起了？你們自己去吃？」

謝以年手指摸索著插入喬江的指縫，和他的手扣在一起，掌心相貼，聞言挑了挑眉：「好。」

張主任見他答應的這麼利索，又想反悔，怕他們倆自己出去出什麼意外。

「放心張主任，晚上八點前肯定回酒店。」

「嗯。」張主任沉默了一下，又說：「而且去哪裡都要告訴我，給我發位置。」

這種情況其實是不允許的，畢竟出門在外，學生的安全排在第一位，成績第二。

謝以年意外的沒有反駁，點了點頭：「好，您要是不放心，我一直跟您開位置共享。」

張主任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

謝以年和喬江沒到酒店就下了車，冷風撲面而來，喬江下意識的縮著脖子往謝以年背後躲，謝以年轉過身，替他擋著風，抬手幫他把圍巾拉高，幾乎遮住他半張臉，然後把背後的帽子蓋在他腦袋上。

「嬌嬌，想吃什麼？」謝以年掏出手機看了看，說道：「往下走一個紅綠燈，那條街上都是小吃，要不要過去看看？」

喬江抬頭看他，眨了眨眼，點頭：「好。」

不捨得喬江凍著，謝以年準備打車，喬江抓住他的手：「又不遠，走著過去吧。」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