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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先生……」徐樂聲音都是抖得：「別，別舔了。」

付厲硝極其聽話的停下動作，他抬起頭，掃了眼徐樂泛紅的喉結，又看到他濕潤朦朧的眼眸，抿了抿唇：「抱歉，我沒有哄過人，不知道該怎麼哄你，只能想辦法轉移你的注意力了。」

徐樂：「……」

「上次是意外，」付厲硝看著他，語氣誠懇：「別怕，以後我不會碰你，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

徐樂愣住了。

他沒想到付厲硝是這麼想的。

同時的，他也明白了付厲硝的意思，上次兩個人做完全是酒後亂性，付厲硝原本是不打算碰他的。

以後也不會碰他……

「付先生，」徐樂急了，「我不怕，我是您買回來的，是您的情人，您，您……」

徐樂不知道該怎麼說，千言萬語都堵在喉嚨裡，堵的他連呼吸都困難，眼前的一切逐漸模糊，心臟疼的讓他身體都在顫抖。

「樂樂，別哭，別哭，慢慢說。」付厲硝看到徐樂哭了，手足無措的去把他的眼淚，「別哭了。」

「付先生，我願意的。」

徐樂破罐子破摔，捧著付厲硝的臉對著那張薄唇就吻了下去。

因為用力，唇磕在付厲硝的牙齒上，他像是感覺不到，更加用力的親吻，兩個人唇齒間都是眼淚的苦澀味。

付厲硝沒辦法，怕徐樂再咬到自己，只從反客為主，扣著徐樂的後腦勺深吻。

剛得到回應，徐樂用盡力氣的回應著，一雙手急躁的去解付厲硝的襯衣釦子，因為手抖，第一顆釦子解了半天也沒解開，徐樂急得直掉眼淚。

「解不開，付先生，我解不開。」徐樂紅著眼看著付厲硝，可憐的很。

付厲硝自己解開了第一顆釦子：「乖，解開了，別哭。」

徐樂低下頭就咬上付厲硝的喉結，密密麻麻的吻順著往下，付厲硝剛想推開他，兩隻手就被抓著按在了身側。

「付先生，別拒絕我。」

徐樂抬起頭，眼睛裡滿是悲傷和乞求，睫毛上掛著淚珠，他啞聲說：「我可以取悅您。」

這個力道付厲硝很容易就可以掙開，但他沒有，看著徐樂這副樣子他實在推不開，抿了抿唇，他仰頭靠在沙發上，聲音也是啞的：「樂樂，你不需要做這些。」

你不是景亦，你只要當好他的替身，做一個花瓶，別的什麼都不需要做。

徐樂滾燙的眼淚落在付厲硝胸口上，「我是您的情人。」

腰帶被解開時發出清脆的聲響，徐樂抬頭看了眼付厲硝，虔誠的跪在他腿間，眼睫下垂。

徐樂從來沒這麼伺候過人，進圈子前怒天怒地，進了圈子後也沒因為誰低過頭，只有付厲硝，能讓他破例。

這種感覺並不好，徐樂忍著噁心儘量想讓付厲硝舒服一點兒。

「別做了。」

付厲硝睜開眼，眼神深沉，裡面是化不開的情慾，他推開徐樂，看著青年跌倒在地上滿臉錯愕，也看到那雙眼睛裡一點點漫上水霧。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付厲硝揉了揉眉心，聲音低啞：「以後不要這樣做了，你什麼都不用做，親吻擁抱我都可以給你，想要什麼資源跟我說，好好演戲。」

徐樂癱坐在地板上，滿身的悲慼和難過，他仰頭看著付厲硝，眼淚落在地上：「付先生，您不要我，又為什麼要包養我？」

付厲硝沒說話。

徐樂覺得自己一顆心都死了，被人毫不憐惜的揉搓成灰，他低下頭，說：「付先生，您親親我好嗎？」

「您剛才說，可以親我。」

付厲硝蹲下身，捧著徐樂的臉，微涼的唇落在他的眼角，然後一點點順著臉頰吻去他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