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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腰？

陸辭想了想，閉上眼：「可以。」

「阿辭，我覺得你是喜歡我的。」傅裡飪抬眸，溫柔的看著陸辭：「你都允許我做這麼過分的事，甚至在你的後腰上紋身，阿辭，你動心了。」

「沒有。」陸辭一口否認，抬頭冷靜的跟傅裡飪對視，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不會心跳加快，不會因為你的告白覺得開心，也不會因為你難過。」

抿了抿唇，陸辭說：「我只會生氣，因為別人碰我的寵物，所以我生氣。」

手下的心跳平穩，和他的主人一樣，波瀾不驚的，傅裡飪看著陸辭的眼睛，裡面寡淡漠然，卻也清清楚楚倒映著他。

傅裡飪像是一瞬間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眼眶一熱，淚水凝聚起來，他收回手，笑的苦澀：「阿辭，我好不甘心。」

陸辭不願意看他難過，低頭親他的眼睛，吻上他顫抖的唇：「我不愛你，但你是特殊的，在我這裡，別人永遠都比不過你。」

「我死了你會難過嗎？」傅裡衽看著他，眼睛裡帶著一股子執拗的決絕。

陸辭一愣，「你試探我？」

傅裡飪抱緊他：「如果我死了你會難過，那我也是開心的。」

「我不會，」陸辭笑的柔和，連聲音都是輕柔的：「我只會覺得可惜。」

剛說完，陸辭就感覺到手裡被塞進了什麼東西，他低下頭，看到了自己的匕首。

「你……」

陸辭驚愕，瞳孔猛地一縮。

傅裡飪笑著看著他，眼裡盈滿了愛意和溫柔，手卻用力握著陸辭的手，那把匕首刺進他的心口。

「阿辭，我把我的命紿你，你喜歡我一下好不好，哪怕是騙我的也行。」傅裡飪的臉色一點點變的蒼白：「我願意被你騙，可你連騙我都不願意。」

陸辭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冷下來，凍的他心臟都是疼的，這種感覺很陌生，他看著傅裡飪，手都是顫抖的。

「你，你瘋了嗎？」陸辭掙脫傅裡飪的手，聲音發顫：「連命都不要了。」

傅裡飪脫力的摔回在紋身床上，「是，我瘋了，愛上你本來就是讓人發瘋的事，我在幾年前就瘋了。」

陸辭的眼神驀地冷了下來，他厭惡這種被人拿捏情緒的感覺，他重新拿回匕首，聲音沙啞：「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成全你。」

傅裡飪悶哼了聲，笑的悽慘，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

陸辭重新將匕首刺進了他的心口。

「阿辭……」

男人眼中的光芒一點點消散，握在陸辭腰間的手垂下。

陸辭說：「你贏了。」

陸辭紅著眼打了急救電話。

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像是心臟被人硬生生從身體裡掏出來，然後一刀一刀的割開，疼的他想死。

愛不愛傅裡飪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快死了。

腿斷的時候都沒哭過，現在卻因為半死不活的傅裡飪落了淚。

他活了大半輩子，被一個傅裡飪亂了心跳。

陸辭聽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聲，像是要跳出他的胸膛。

「傅裡飪，你別死。」陸辭認輸了，他握住傅裡飪的手，「我不是說要教我怎麼愛人，我還沒學會，你別死。」

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來，陸辭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從來沒有人這麼愛過我，你是唯一一個，你不能把我就這麼丟下。」

傅裡飪手指輕輕勾了勾，他其實聽不大清楚，但他似乎感覺到了陸辭的絕望，男人的唇角微微挑了挑，意識徹底喪失。

陸辭不會想到，傅裡飪握著他手將匕首送進心口的深度根本不至於讓他死掉，而第二次陸辭親手刺進去的深度也只比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