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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當然好。可是夏阮曾經一個人生活了兩年，跌跌撞撞的成長，他知道他不可能一輩子都依附著陸清 覺。

「我想自己掙錢。」夏阮低下頭，聲音悶悶的，「我不想一直花你的錢，我……」

下巴被捏住，夏阮皺著眉抽了口氣，陸清覺兇狠的吻住他的唇，蠻橫的闖進夏阮口腔。

呼吸被奪走，頭腦開始發沉。

「軟軟，你什麼都不需要做，我會把你想要的一切送到你面前。」陸清覺貼著夏阮的唇廝磨：「我想掌控你 的一切，包括你的自由。」

「阿覺……」

夏阮被吻的失神，陸清覺溫柔的舔舐著他的耳垂：「聽話好不好？ 」

夏阮妥協了。

陸清覺一如既往的對他好，他卻始終沒辦法真正開心起來。

「阿覺，你還喜歡我嗎？ 」夏阮抱著陸清覺，承受著過於激烈的頂撞，失神的看著天花板，眼淚順著眼角 流下來。

陸清覺吻他：「我愛你。」

夏阮緩緩閉上眼，這不是他的阿覺。

「你不愛我。」夏阮小聲說。

陸清覺撕咬他的唇：「愛，很愛很愛。」

「那為什麼這麼對我？ 」

夏阮不理解，陸清覺不允許他出門，不允許他上班，不允許他和外人交流……

以前的陸清覺在看他時眼睛裡是深不見底的溫柔和寵溺，而現在，看他時，眼睛裡滿是讓人心驚的慾望和 狠戾。

「我對你不好嗎？ 」陸清覺停下動作，不解的看他。

夏阮睜開眼看他，「阿覺，我有一個多月沒有出過門了。」

「軟軟，你為什麼總想出去呢？ ！ 」

接下來的一週，夏阮都沒有再和陸清覺說過話，就算是在床上，也咬著牙不吭聲，只有被弄的疼了，才會 忍不住的哭出聲。

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來的格外晚，夏阮抱著小乖站在陽臺看著外面的世界，他就像是一個被世界孤立的 人。

陸清覺瘋了。他也瘋了。

「下雪了。」陸清覺走過來站到夏阮身側。

夏阮垂下眼，抱著小乖轉身就走。

下一秒，懷裡一空，陸清覺從他懷裡搶走小乖，笑了笑，聲音帶著悲傷無奈：「軟軟，你還是不跟我說話 嗎？ 」

夏阮咬了咬唇，最終還是沒看陸清覺，伸出手：「把小乖紿我。」

陸清覺輕輕笑了下，扭頭看著窗外：「軟軟，你猜小乖在外面會不會被凍死？ 」

夏阮猛地抬頭。

陸清覺不知道從哪拿出來兩根繩子，把小乖的前爪和後爪分別綁了起來。

「不，」夏阮瞳孔猛地一縮，聲音顫抖：「不要……」

「這是你不理我懲罰。」陸清覺笑著把四肢被綁起來的小乖舉起來，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甩手扔到 了窗外：「希望你能撐的久一點兒。」

「不要！ 」夏阮眼睜睜看著小乖被扔出去，他撲過去，被陸清覺攔腰抱回來，夏阮攥著陸清覺的衣服，眼 淚不停歇的掉下來：「阿覺，阿覺，求你，我求求你，把小乖撿回來，我知道錯了，我不出去了，也不會不理 你，你把它撿回來，求求你了……」

外面那麼冷，小乖又被綁著，夏阮額頭抵在陸清覺胸前，哭的聲嘶力竭，無助又絕望：「阿覺，我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會好好聽話，你把小乖撿回來好不好，它會死的，求求你，把它撿回來。」

陸清覺抱著他，看著窗外，抿了抿唇，眼裡滿是痛苦和掙扎。

陸清覺沒有去撿小乖，夏阮哭的太傷心，直接昏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凍的僵硬沒有一絲 聲息的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