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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阮怕陸清覺反悔，握緊奶糖，迅速收回手背在自己身後。

「你說了紿我吃的。」不能再收回去。

陸清覺失笑，「不怕我是壞人嗎？這麼信我？ 」

夏阮咬了咬唇，把手伸出來，「我把糖還紿你，你別打我。」

「我不要糖。」陸清覺心裡又疼又軟，他一直都知道夏阮在法國，也知道夏阮的情況，但他沒想到就這麼 遇見了，「我想……吻你。」

陸清覺將唇印在夏阮唇上，一點點深入，動作溫柔的不像話，像是在對待什麼易碎的珍寶，陸清覺輕輕舔 過夏阮的舌尖兒，然後和它糾纏在一起。

夏阮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站著。

「我好想你。」陸清覺強迫自己不來找夏阮，他主動去看心理醫生，接受治療。知道夏阮因為變成這樣時 他恨不得去死，像是一寸寸碾碎他的骨頭，放幹他的鮮血，抽筋扒皮般，讓人痛不欲生：「對不起，我還是很 愛你。」

「阿阮，你在裡面嗎？ 」

秦昭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響起，夏阮無措的推開陸清覺，臉頰通紅，喘著氣疑惑的看著他。

陸清覺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je tai」

夏阮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當晚，夏阮夢到了陸清覺。

他們擁抱，接吻，身上的紋身曖昧貼和……

「小乖！」夏阮猛地睜開眼睛，大口的喘著氣，他晃醒睡在旁邊的秦昭，開心的說：「昭昭，我昨天遇見小 乖了！」

「小乖？ 」秦昭聲音慵懶沙啞，疑惑道：「小乖是誰？ 」

「他是我……是我……」夏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良久，他眼睛一亮：「他以前每晚都要抱著我睡覺，還， 還親我問我舒不舒服，壞死了。」

夏阮皺了皺鼻子，垂下眼，聲音跟著低下來：「可是後來我們吵架了，然後，然後我就不記得了，昭昭， 他不要我了嗎？ 」

秦昭渾身血液都冷了下來，他還沒消化完夏阮的話，就又聽到夏阮說：「可是他昨天還紿我了一顆奶糖

吃。」

冗長的沉默後，秦昭抱住夏阮，聲音輕而啞：「阿阮，你就那麼愛他嗎？ 」

被那樣傷害後，即使忘記了，還是會想起來，而且想起來的都是那些美好的記憶，秦昭不甘心，但他努力 了，他在夏阮不記得所有事的時候陪了他兩年，縱使如此，夏阮依舊不愛他。

「他把我送紿你了嗎？ 」夏阮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昭昭，你把我還回去好不好？ 」

秦昭抱緊夏阮，笑容苦澀，紅著眼眶說：「好。」

他們約在一個咖啡館見面，秦昭和夏阮到的時候陸清覺已經到了。

看到陸清覺，夏阮忍不住就撲過去抱緊：「小乖，我不和你吵架了，我會好好聽你的話，你別把我送紿你 別人。」

陸清覺一愣，順手攬住夏阮，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輕輕捋著他的背，心疼的不行：「乖軟軟，不哭不

疑惑的看向秦昭，陸清覺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可沒你聽錯，剛才夏阮叫的他「小乖」。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秦昭心臟像是被人生生剜下一塊，空落落的疼：「昨晚他做夢夢到你了，然後 就這樣了。」

巨大的喜悅將陸清覺淹沒，他扣住夏阮的手：「軟軟不哭，我沒有不要你，也沒有把你送給別人，我來帶 你回家了。」

「你贏了。」秦昭苦笑：「他愛你愛到了骨子裡，陸清覺，不要再傷害他了。」

「不會。」陸清覺眼睛紅了一圈：「我死都不會再傷害他。」

秦昭走後，陸清覺扣著夏阮的後腦勺用力吻了上去，眼淚和夏阮的凝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