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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覺湊到夏阮耳邊，小聲說：「一盒六個，三盒夠嗎？」

夏阮：「！！！」

「不然再拿一盒？」

陸清覺說著就要伸手去拿，被夏阮迅速按住胳膊，男生低著頭，耳朵紅的滴血：「夠，夠了。」

陸清覺抬頭對收鋃員笑了笑，付完錢拎著東西牽著夏阮出了超市。

夏阮以為接下來要去拿蛋糕回家了，結果又被陸清覺拉著去了藥店，親眼看著他在「免洗快。感增強」和「水溶極致濕滑」之間猶豫不決。

「阿覺，我們，我們走吧。」夏阮低著頭，用餘光往兩邊看，就怕有人突然過來。

陸清覺揉了揉他的頭髮：「軟軟，不用這個你會不舒服的。」

陸清覺懂了這件事後專門查了資料，每一項需要注意的他都記清楚了。

選了好一會兒也沒選出個所以然，陸清覺索性兩種都拿了。

付錢的時候夏阮恨不得把頭縮排脖子裡，從藥店出來夏阮整個人都是顫抖的，明明只是看著陸清覺買東西，可他總覺得那些東西像是已經用在了自己身上似的。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去蛋糕店取蛋糕，該買的都買了，陸清覺直接帯著夏阮回家。

晚飯還是陸清覺做的，吃完飯差不多八點半，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十一點。

陸清覺拉著夏阮去洗澡。

兩人不是沒有一起洗過澡，可這次一進浴室，陸清覺就用那種饑渴，像是餓狼看到羊時的眼神看著夏阮。

夏阮縮了縮脖子：「阿覺，你」

陸清覺往前走一步，夏阮就往後退一步，直到夏阮退到淋浴頭下，陸清覺直接開啟開關，冷水從頭澆下，夏阮根本不知道陸清覺會這麼做，被冷水這麼一澆，凍的發抖。

頭髮濕漉漉的搭在額頭上，睫毛上掛著水滴，眼角泛紅，連唇上也覆上了一層濕潤。

「阿覺，冷。」夏阮可憐巴巴的說。

陸清覺沒說話，走過去扣著夏阮的後腦勺吻上去，冷水變成熱水，朦朧的熱氣中，陸清覺把人按在牆上吻。

面前是炙熱的身軀，背後是冰冷的牆壁。

十一點五十，陸清覺把夏阮從浴室抱了出來。

用浴巾把夏阮身上擦乾，陸清覺給他吹頭髮，他怕夏阮明早感冒，或者頭疼，又倒了杯熱水餵夏阮暍。

「乖，害怕嗎？」陸清覺勾著夏阮的髮絲，吹風機的熱氣吹在手上，他低頭，聞到清新的洗髮水味和香甜的牛奶味：「軟軟好甜啊。」

說不怕是假的。

夏阮咬著唇：「你，你輕點兒好不好？」

「軟軟，我控制不住自己。」陸清覺抿了抿唇，他根本不敢讓夏阮知道他心裡的真實想法，那麼的陰暗和讓人噁心：「我太愛你了。」

「那，那」夏阮吸了吸鼻子：「你一直抱著我好不好？」

「你抱著我，我不怕。」

陸清覺一怔，他低頭，顫抖的唇貼在夏阮後頸上：「好。」

十二點。

夏阮的頭髮已經幹了，陸清覺拿出自己給夏阮買的禮物，他走到夏阮面前，然後，屈膝，單腿跪在了地

牽起夏阮的手，他拿出戒指戴在夏阮的手指上，然後低頭，在戒指上親吻：「軟軟，生日快樂！

「這是」夏阮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

陸清覺的回答是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

「我真正要送你的生日禮物是我自己，戒指是附帯的。」陸清覺壓上去：「還有，我愛你。」

陸清覺沒有拉窗簾，清冷的月色溫柔的傾灑進來，灑在地板上，牆上，床上。

夏阮猶如一朵破碎的菟絲花，緊緊纏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