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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往前走。

&ldo;學霸？&rdo;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白暮羽腳步一頓，隨即繼續往前走。

身後，墨九眉毛微挑，加快腳步擋在他跟前，饒有興味：&ldo;跑那麼快幹什麼？躲我？&rdo;

白暮羽頓住腳步，嗤笑：&ldo;你臉子怎麼就那麼大呢？&rdo;

墨九仔細盯著他看了會，&ldo;沒睡好？&rdo;

白暮羽：&ldo;……&rdo;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惡狠狠瞪他：&ldo;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傻。逼害的！&rdo;一把推開墨九向前走。

墨九：&ldo;……？&rdo;

他愣了愣，隨即悶笑出聲，加快腳步與白暮羽並肩而行，&ldo;誒，想我失眠？&rdo;

白暮羽：&ldo;……&rdo;他愈發覺得自己下車是個傻。逼行為。

&ldo;其實我也沒睡好。&rdo;墨九突然道。

白暮羽一頓，偏頭看他。

精神頭十足，別說憔悴了，眼底就連一點青黑都沒有。

這哪裡像沒睡好的樣？

白暮羽正要炸毛，就聽他又道：&ldo;明天是我弟弟的祭日。&rdo;

alpha的聲音有些沉，整個人像是在頃刻間被奪去了神采，那雙桃花眼也變得黯淡深沉。

白暮羽怔了怔，他還是第一次見對方這個樣子。

&ldo;你……還有弟弟？&rdo;

墨九靜默片刻，&ldo;嗯。&rdo;

氣氛突然就變了，白暮羽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ldo;白暮羽……&rdo;

白暮羽：&ldo;嗯？&rdo;

&ldo;對不起，&rdo;墨九抬眼看他，&ldo;先前嚇到了你弟弟，對不起。&rdo;

他突然這樣，白暮羽反倒不習慣，&ldo;你……你幹嘛突然跟我說這些？&rdo;他指的是墨九弟弟的事。

墨九定定看了他片刻，偏過視線，&ldo;沒什麼。&rdo;

過了片刻，只聽他又道：&ldo;明天……你能陪我去嗎？&rdo;

白暮羽一愣，&ldo;去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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