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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馬長老這一刻被凡的一句話雷到崩潰，差點爆出粗口！
“臭小子，你要想死我不管，可以別忘了你答應老夫的事情，別讓老夫陪你一起死！”
凡捂著胸口，停下腳步，略微停頓之後對著那個跪坐的女子喃喃道：
“對不起！”
女子怒氣未散，但已經恢復了理智，眼睛掃過凡手腕處的印記，握緊拳頭，隱約間聽到凡的呢喃！
雙目一眯，現在這一刻她多想說一句有病，但是她的素養不允許她這麼做！
但也沒有其她動作，她本就已經死亡，肉身長眠於此，一縷殘魂守護身軀，意識依附於天樞圖而活，被祭臺喚醒也是因為吸收了鮮血中的生機，才讓她可以短暫的操控肉身，但終究是死人，生前的力量她猛然動用反噬之之力差點讓她化作飛灰，剛剛若不是年老傳音，她差一點就要祭獻自己的殘魂以魂飛魄散為代價震殺這個輕薄於她的人！
然而當她與凡那雙清澈的眼眸對視時，卻是又一種別樣的感覺，雖然只是一瞬！
這個少年的眼眸之中竟然絲毫沒有淫邪之色，反而極為清澈！
但這清澈的目光讓她心中怒氣略消！
“你在看什麼！”
紅衣女子語氣冰冷，凡沒有想到對方會跟自己說話，遲疑一下說道：
“你傷的厲不厲害！”
語氣極為虛弱，紅衣女子“……”
思維一頓險些有些跟不上，有些搞不懂這個看起來只有十二歲的少年在想什麼！
“你確實在盯著我看，我便把你的眼睛挖了！”
凡眨了一下眼睛，但目光卻沒有收回依舊盯著對方，女子皺眉，凡開口道：
“也好，這樣便能永遠的將你樣貌記住了！”
紅衣女子思維一頓，半空中的年老直接瞪大眼睛，扣了扣耳朵，臉皮抽動道：
“他，他！”
女子心中剛被壓下去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這一刻她在不明白眼前這個少年在撩她，那她這麼多年算是白活了！
年老吞了口唾沫，喃喃道：
“這小子是怎麼敢的！”
凡仿若感受不到對方的情緒，目光依舊淡淡的落到對方面頰之上！
“你若是在敢胡言亂語，即便是他看中的人我也要將你震殺於此！”
女子冷冷說道，她實在是無法接受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娃娃撩了！
自己怎麼說也有三千多歲，而這個少年怕是連成年都沒有成年，這種羞辱她怎麼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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