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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十分冷淡，像是零度以下的水，能結成冰，&ldo;……沒事就離我遠點。&rdo;

別來招惹他。

否則，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

早自習鈴響。

沈喬人還沒回到教室，流言八卦已經透過手機，再幾多變形，飛向了四面八方，逐漸傳得離譜。

高一教室，許萌作為交際達人，從群裡看到最新訊息。

她拍了拍還在抄作業的沈禾月。

&ldo;禾月，別寫了，我有事要跟你說。&rdo;

沈禾月筆尖不停，點頭，&ldo;這個等會兒就要交了……你直接說吧，我聽著。&rdo;

許萌：&ldo;五分鐘前，你姐跑到高二7班，當眾對祁言舟表白了!&rdo;

&ldo;……&rdo;

霎時間，沈禾月動作頓在原地。

她甩了筆，也顧不上作業，扭過頭，死死瞪著許萌，咬牙切齒，&ldo;真的假的?&rdo;

許萌把手機拿給她，&ldo;你自己看嘛。&rdo;

沈禾月接過，開始瀏覽聊天記錄。

群聊很散，因為沈喬在學校裡漂亮得很有名，祁言舟又有惡名在外，許多好事者都參與進來。你一句我一句，刷得飛快。

【真的嗎?我們芭蕾小公主真的主動表白了?完了完了，我失戀了。】

【他們班好多人都看到了，應該是真的吧。】

【結局呢?答應沒有?】

【這就不知道了，據說他們倆說話很輕，沒人聽到答案。】

【……】

沈禾月把手機還給許萌。

這一刻，她陡然想到，學校上個學期的年末藝術匯演，沈喬跳了一段《吉賽爾》。當時，沈喬就像一隻真正的天鵝，上臺只一個動作，就抓住了臺下所有人的視線。

她實在太耀眼了。

耀眼得讓人眼紅。

沈禾月不想看，四下張望幾圈。很快，找到了祁言舟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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