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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剛剛容易很多，不會變扭。

&ldo;這次對了嗎?&rdo;

&ldo;嗯，對。&rdo;

沈喬抿唇笑了笑，倏地，升出一點好奇心，&ldo;祁言舟，你數學成績很好嗎?&rdo;

祁言舟垂著眼，沒有看她。

&ldo;還可以。&rdo;

檯燈就放在桌角，距離兩人都很近。

暖黃色光線打到他眼皮上，落下一小塊陰影，像是某個神秘的符咒，引得人忍不住注目。

沈喬盯著他鴉羽似的長睫毛，繼續問道：&ldo;那你哪一科成績最好?&rdo;

&ldo;差不多。&rdo;

&ldo;那就是都很好嗎?&rdo;

&ldo;嗯。&rdo;

&ldo;……&rdo;

這個答案，讓沈喬再次輕笑了一聲，&ldo;祁言舟，你好厲害。&rdo;

祁言舟不說話了。

唯獨手指輕輕捏起來，試圖壓抑住某些失控端倪。

沈喬：&ldo;可是，你平時要打工，哪有時間學習啊?&rdo;

祁言舟：&ldo;上課仔細聽一下。&rdo;

&ldo;……&rdo;

沈喬還想再問什麼，他已然沒有繼續解答的打算，再次敲敲桌子，提醒，&ldo;時間不早了，先寫作業。&rdo;

&ldo;哦，好吧。&rdo;

沈喬乖乖低下頭。

……

此後，每天晚上回家，祁言舟就會變成沈喬的家教老師。

他話不多，也算不上嚴苛，大多數時候都像是沒有注意到她，但只要她寫題出現什麼錯誤，他就會第一時間指出來。

偶爾，沈喬有什麼聽不懂、理解不了的地方，祁言舟也會為她耐心講解。

他聲音很好聽，不急不緩的，有種戛玉敲冰般的節奏感。

而且，思路很清晰，非常便於基礎不好的沈喬來理解。

沈喬聽著聽著，忍不住問：&ldo;說起來，你最近都不去打工嗎?&rdo;

除了週日下午，平日沒見他消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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