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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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傑對辛小夷說：“妹妹，你殺了我吧。”

辛小夷撿起刀，比劃了一下，秦一傑閉上了眼睛。

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秦一傑又睜開了眼睛，見辛小夷表情複雜，好像有喜又有悲。就奪過短刀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辛小夷抓住了他的手，說道：“你想的美，你不能死，你還要負責呢。”

秦一傑糊塗了，問：“我還能負什麼責，我非禮了自己的親妹妹。”

辛小夷說：“誰是你的妹妹！”

秦一傑：“你啊，那婦人說的。”辛小夷說：“其實我不是我媽親生的。”

秦一傑又驚住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讓人震驚了，他問：“怎麼回事？”

辛小夷說：“我是山下一戶窮苦人家的孩子，家裡養不起我，見我是個女孩，就把我放在大路邊，我媽經過，聽到我的哭聲，就抱養了我。我媽不能生育，四十歲那年得了重病，醫不自醫，就走了。”

秦一傑聽了，稍稍放下心來。辛小夷說：“聽這婦人的話，她恨你爹爹，看來是你爹爹當年欠下的情債。”

“你這小妮子挺聰明的”，婦人又進來了，她說道：“看來還是我成全了你們。”

秦一傑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這麼恨我爹爹？”

婦人說：“告訴你也不妨，反正你武功已廢，內力盡失，我叫餘曼曼，本是峨眉弟子，你爹爹秦正毅二十年前來到峨眉，我們相識後，秦正毅說他喜歡我，要和我在一起。

我為了他做下了荒唐事，被趕出師門。但是他回洛陽後，就娶了你媽，秦正毅大婚在當年的武林可是轟動一時的大事，我也去了，我喬裝改扮，混進紫金山莊，我看見他們那麼甜蜜，那麼幸福，我的心裡像刀割一樣。

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都去祝賀他們，誰又能知道我的痛苦！那天我喝醉了，我哭了一個晚上，我發誓一定要殺了秦正毅，殺了你們全家！”

秦一傑問：“那場大火是你放的了？”

餘曼曼說：“豈止是那場大火，為了報仇，我找到藥王谷，我要配製毒藥，可是西蜀藥師不配合我。

我只好找到他的徒弟，就是孫迪，我委身與他，讓他悄悄地幫我配製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這種藥能讓人武功盡失。

我聽說周雲眼紅你家的紫金刀，就找到周雲說服他派人配合我行動。我拿著這藥，來到紫金山莊外面，等到你家廚師出來，我色誘那廚師把藥放在飯菜裡。

等到你爹爹武功已失，我就點下了大火。周雲的人趁著大火找到寶刀，並殺了你全家。”

秦一傑說：“這點仇恨就能讓你這麼瘋狂地報復！”

餘曼曼接著說道：“可惜當年讓你這小兔崽子逃了，不過你最終還是沒有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知道你在周雲家裡抓到逍遙，早晚會來藥王谷，所以就在藥王谷佈下這個局。”

孫迪進來了，說道：“跟這小子囉嗦啥，一刀殺了他算了。”

辛小夷罵道：“孫迪，我爺爺怎麼瞎了眼，收了你這個徒弟，你捫心自問，如果不是我爺爺收養了你，你早就餓死了，你現在還恩將仇報！”

孫迪說：“你這丫頭片子，嘴像刀子一樣，看我不上了你！”

餘曼曼喝斥道：“你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當年你就看上秦正毅的婆娘…”

餘曼曼忽然覺得自己說漏了嘴，不說話了。

秦一傑追問道：“當年怎麼了，孫迪幹了什麼？”

餘曼曼說：“你也不必知道，你就快要死了。孫迪，下手吧。”孫迪獰笑著，拿起刀走向秦一傑，旁邊的辛小夷閉上了眼睛。

“啊！”只聽一聲慘叫，倒下的卻是孫迪，秦一傑站起來，孫迪被他一掌打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