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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不要這樣嚇我啊。&rdo;

何川舟簡明扼要地說：&ldo;查一下鄭顯文。&rdo;

邵知新打了一個問號，又跟了個卑微的表情。

徐鈺不好意思地道：&ldo;何隊，能不能給個提示?我好跟他們打報告申請。&rdo;

黃哥已經被手機震醒了，看完聊天記錄，嗓音嘶啞地接過話題：&ldo;鄭顯文?不就是那個國寶級大餅畫手嗎?你不提這名字我都快忘了，他出獄了嗎?他跟韓松山八竿子打不著啊。&rdo;

何川舟說：&ldo;去年就出獄了。王高瞻不知道為什麼正跟著他。&rdo;

黃哥的腦子因睏倦轉得極慢，數個名字艱難地冒出來，從王高瞻到江平心，再到鄭顯文，跟吐泡泡似地緩緩往水面飄。串聯起來的那一刻，才電光火石地一閃，從下而上的激靈將他從疲累中拽了出來。

他從床上爬起來，抹了把臉，徹底醒了，驚呼道：&ldo;什麼?你確定嗎?我們正要查這個，我現在發組裡讓他們核實一下。&rdo;

發完後他又切回聊天群追問：&ldo;這個，何隊啊，那鄭顯文跟韓松山有什麼關係嗎?&rdo;

&ldo;鄭盡美跟韓松山呢?你為什麼要從她這裡問起?&rdo;

&ldo;鄭顯文有殺人動機嗎?他是怎麼把韓松山叫出來的?&rdo;

&ldo;王熠飛又是怎麼回事兒啊?這一個個的關係也太曲折了，怎麼都那麼神秘?居然能串到一塊兒。邪門啊!&rdo;

他就是隨便問問。

何川舟過了會兒才出現，用輕描淡寫的語氣丟擲個堪稱石破天驚的訊息：&ldo;鄭盡美可能是韓松山的第一個女友。鄭顯文是不是他兒子不知道。你們自己查。&rdo;

過了兩秒。

最新訊息是黃哥沒剋制住的一聲髒話：&ldo;臥靠!&rdo;

徐鈺擴大音量外放黃哥的語音條，聽完一遍又聽了一遍，一直瞅著天花板苦思不解，轉頭找邵知新求證：&ldo;咱們這個案子，何隊應該沒跟，對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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