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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隨後，懷柔主動開口詢問：&ldo;孔公子，孔老夫人情況如何了?&rdo;

聽到問起孔老夫人，孔柏言面色一下就變得沉重起來：&ldo;大夫說，我祖母……就在這幾日了。&rdo;

元杳：&ldo;???&rdo;

她抬頭，朝懷柔看去。

顯然，懷柔也愣了。

孔老夫人不行了?

這可怎麼辦?!

第501章 道歉，就拿出誠意

當初，明明說過，孔老夫人還可以活兩年。

如此，算下來，三年守孝期過，鳳尋剛好十八……

可是，現在，孔老夫人不行了!

懷柔有些慌。

但是，身為公主，她還算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表情。

懷柔掐著手，沖元杳遞了個眼色，隨後問：&ldo;前陣子，大夫不是說，已經有了起色了麼?&rdo;

孔柏言搖搖頭：&ldo;祖母年紀大了，已經油盡燈枯。

早在去年，她身子就已經弱了許多……&rdo;

說完，沒忍住嘆了口氣。

懷柔也跟著嘆氣：&ldo;老人家年紀確實大了，遭受了這麼多折磨，也是痛苦……&rdo;

程碧雲婉聲道：&ldo;公主殿下的話，說錯了。

阿雲每日在祖母跟前盡孝，得知，祖母她心裡很開心。

兒孫環膝、家族枝繁葉茂，對祖母來說，比什麼良藥都好……

含飴弄孫，又哪裡會痛苦呢?&rdo;

一番話，提到了她盡孝，又提到了她雖非孔家人，卻能去給孔老夫人盡孝，足以證明，她在孔家地位非凡。

懷柔聞言，又驚又怔。

她自小敏感，此刻，只感覺，這位程小姐，對她充滿敵意和挑釁……

懷柔失語。

她性子好，一直溫溫柔柔的，長這麼大，從未與人爭過。

沒想到，今日，卻有人主動爭到了她頭上……

她，從未想和程碧雲爭啊。

雅間內，除了元杳、懷柔和雲潺，哪怕是身為女子的阿察，都神經大條，根本沒察覺出程碧雲話裡的意思。

元杳忍無可忍。

欺負她，可以。

欺負懷柔，不行!

元杳看向程碧雲：&ldo;程小姐不是孔老夫人，怎知，孔老夫人受到病痛折磨時，沒有痛苦?&rdo;

&ldo;我……&rdo;程碧雲掐著手帕，婉轉道：&ldo;阿雲每日在祖母身前伺候，自然知曉她的狀態……&rdo;

&ldo;祖母?&rdo;元杳似笑非笑：&ldo;對孔家來說，程小姐是表小姐，該喚孔老夫人外祖母才是。

孔家書香百年，竟連這種稱謂都能隨便改嗎?

還是說，程小姐你……將來是要嫁入孔家的?&rdo;

程碧雲聞言，驚訝地看著元杳。

元杳看都沒看她，而是把目光投向孔柏言：&ldo;孔公子。&rdo;

孔柏言怔了一瞬，沖她拱手：&ldo;郡主殿下。&rdo;

元杳淡笑道：&ldo;孔公子覺得，方才懷柔公主說孔老夫人遭受病痛的話，可有錯?&rdo;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