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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為，甚至連張好容貌都沒有。

可是，我卻總覺得，只要我有一顆真心，就能打動懷柔……

我做夢都在想著，有朝一日，她會瞧見我的好，然後忘了那個人，轉而喜歡上我、嫁給我……&rdo;

程碧雲嘴巴動了動，淚光閃爍：&ldo;表哥，醒醒吧。

懷柔不會愛上你，她遲早都要離你而去的。&rdo;

是啊，遲早，懷柔都要離開他……

孔柏言痛苦地閉上雙眼。

程碧雲見狀，掏出一方帕子，遞給孔柏言。

孔柏言卻選擇了拒絕。

他睜開眼，對程碧雲道：&ldo;你雖不是姑母的親生女兒，卻也是她疼愛長大的。

正經人家的女兒，哪裡有給人做妾的?

更何況，你都還未及笄。

今夜的話，我就當沒聽過，你回碧玉閣吧。&rdo;

說完，孔柏言就要走。

&ldo;柏言!&rdo;程碧雲輕咬了一下嘴唇，淚光盈盈道：&ldo;你真的不懂麼?

我不是想給你做妾，我只是太愛你，愛到哪怕給你做妾我也願意!

柏言，再過幾個月，我就及笄了。

給我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好麼?&rdo;

孔柏言腳步一頓。

好半晌，他才頭也未回地說：&ldo;回碧玉閣去，這些日子，我都不想看見你。

還有，沖喜一事，我會去阻止的。&rdo;

說完，人就離開了。

身後，程碧雲哭得傷心欲絕。

直到孔柏言走了許久，程碧雲才止住哭聲。

她拿起被孔柏言拒絕了的帕子，輕輕擦拭了眼角，緩聲道：&ldo;柏言，自見你第一眼開始，我就認定要嫁給你。

事到如今，我怎麼會眼睜睜看著你娶別人呢?

你是我的，很快就會是我的……&rdo;

擦了淚，程碧雲抬腳出了園子。

一時間，園子裡安靜得只剩蟲子的聲音。

&ldo;呼……&rdo;

元杳重重地吐了一口濁氣。

今晚，本來是來找人的。

誰知道，竟聽了這麼多……不該聽的。

元杳看向懷柔：&ldo;懷柔姐姐，還去看孔老夫人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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