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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看著衣櫃，心裡很忐忑，生怕被發現。

周良霽不會在裡面突然發情被聞出來吧?

「那個叫易感期,」系統忍不住糾正他，&ldo;ao在學校之類的公眾場合會貼上阻隔貼，不知道周良霽有沒有帶, 不過他都進去了, 隨便吧。&rdo;

&ldo;困了?&rdo;

柏羈遠問他。

alpha輕車熟路地坐下來, 離站在床邊的岑洺近了一些，他穿了身短t恤。

抬手的時候後腰的灰色紋身露了半邊, 那是一隻雙頭的蛇，長著尖銳的牙齒。

岑洺緊張之餘, 一下子想起了伊賽斯。

他擋住衣櫃的方向，說：&ldo;昨晚你們見到伊賽斯了嗎?&rdo;

&ldo;沒有, 只有他的分/身。&rdo;柏羈遠也是來說這件事的，&ldo;最近你要小心。&rdo;

岑洺聽到這裡, 懊喪地坐在床上, 摸了下臉頰, 曾經被蛇信子和伊賽斯舔過的位置。

他乾巴巴說：&ldo;也許會沒事的……我覺得他分裂出來的身體，或者說蛇吧，也太陰魂不散了。&rdo;

&ldo;他分出來的部分不一定是蛇，也可能是人。你應該知道他是半人半蛇吧。&rdo;

柏羈遠一貫很惹眼, 那頭孔雀藍的發色在燈下飽和度頗高，這會兒撐著下頜與他低語, 手臂上全是紋身, 加上因為笑得詭異, 反倒有點像恐嚇而非科普。

&ldo;原來你也知道?&rdo;

岑洺很驚訝。

&ldo;聖教會在伊賽斯突然出現之後就開始研究他了。有些人類就是他的另一部分……伊賽斯也可能是某個本體的一部分。都一樣。&rdo;

&ldo;你知道哪些人是他的切片嗎?&rdo;

&ldo;被分裂出來的「人」有自我意識，他們有一部分是知情的，知道自己本質上是某個本體的一部分，但不會說出去成為異類。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rdo;柏羈遠這麼說著，起身說，&ldo;困了就去睡覺吧，記得去吃早餐。我回學校一趟，對了，別理會周良霽。&rdo;

岑洺：&ldo;……&rdo;

你說的那個人已經在衣櫃裡了。

柏羈遠像摸貓似的摸了把岑洺的腦袋，囑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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