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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酬勞。&rdo;

迷茫間，一張支票遞在他眼前。

&ldo;……謝謝。&rdo;

拿支票的手，微微顫抖。

在數清1後邊的零之後，他眼前頓時一陣暈眩。

&ldo;你沒事吧?&rdo;宋弄墨扶住了他。

白弄灣低聲說：&ldo;只是覺得有點震撼……&rdo;

宋玉墨：&ldo;……&rdo;

走出宋宅時，白千灣雙腿無力。

輕飄飄的支票彷彿有了無限的重量，即將將他壓垮。

&ldo;通靈對通靈師有很大的損耗吧?白先生似乎很累。&rdo;

at機緊跟在他身後，發出鈔票的聲音。這是個標準的&ldo;客人好奇式閒聊&rdo;開頭，不少客戶在任務結束後會意味不明地與他聊起來關於通靈的話題。不過，宋弄墨的提問，更像是對他剛才的虛弱與暈眩找了一個臺階。

於是白千灣說：&ldo;有一點。&rdo;

&ldo;我以為通靈需要很大的陣仗，血液、儀式、祭品……白先生好像完全不需要，真奇怪。&rdo;

&ldo;那個啊，每個通靈師都有不同的做法，有的確實是你說的那樣。&rdo;

眨眼間，白千灣已經懷揣鉅款支票行經到庭院門口，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拉開了門，他剛剛邁出一隻腳，忽聽身邊的宋弄墨提議道：&ldo;白先生，不如我送你回家吧?&rdo;

他略一遲疑，說：&ldo;不了。&rdo;鬼屋這種地方，人類還是少去為妙。

宋弄墨垂眸，視線凝聚在他的手腕：&ldo;剛才你抬手的時候，我看見你手上有傷。沒關係嗎?&rdo;

白千灣搖頭，一百萬的衝擊未散，以至於謊言不過腦子地在口中蹦躂：&ldo;只是被老鼠啃到了，不要緊，打死就好了。&rdo;

宋弄墨一揚眉，正欲說些什麼，一個飛奔而來的少女忽然出現在了庭院門口。

宋玉墨兩頰飛紅：&ldo;白先生，關於通靈，我有些事情想向您請教。您能留個聯絡方式嗎?&rdo;

白千灣盯住她白色火腿似的小腿，感覺食慾大漲：&ldo;那個，我沒有手機和微信。&rdo;

&ldo;沒關係，那我把我的微訊號寫給你吧?&rdo;一張紙條忽然拍上了他的手心，宋玉墨的手臂宛如玉筍，脆生生的。

咬起來一定口感很好吧?

&ldo;啊呀，哥，你幹嘛這麼瞪我?好啦好啦我這就走……&rdo;

少女奔跑著遠去了。

白千灣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喉結一動，把紙條塞進褲兜。

兩人走到庭院門外，宋弄墨忽然低下頭，在他耳邊說：&ldo;看著我就好了，別盯著我妹妹。&rdo;

帶著菸草味的氣息輕撫在耳垂，白千灣羞怯似的紅了臉，低聲說了一句&ldo;對不起&rdo;之後，他腳步加快，逃跑似的消失在圍牆遮擋的地方。

&ldo;呼‐‐&rdo;

回去的路上，他照常坐了計程車。

剛剛被宋弄墨點破的那一幕，飛快而無情地在白千灣眼前回放。

太丟人了。

在別人面前餓成這樣，雖然肚子沒有叫，但是餓得快吃人了，雙眼一定在發光吧，對著那個女孩子的四肢，和他的手。

啊啊啊，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