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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倒不是。&rdo;

服務生站在不遠處微笑地注視著他。

仔細一看，這家餐廳似乎只有他一個客人，估計是因為服務生有觀察客人吃飯的愛好才如此門可羅雀的吧。

小康王氣鼓鼓地透過玻璃飄了進來，嚷嚷著：&ldo;你這傢伙，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就走了?&rdo;

白千灣在服務生的注目下戴上耳機：&ldo;你好煩。&rdo;

&ldo;我很煩嗎?我明明今天都沒有怎麼打擾你。&rdo;小康王扒著椅子說，&ldo;接下來要做什麼呀?要不要我幫幫你打聽訊息?&rdo;

&ldo;不用。&rdo;

&ldo;那就來聊天吧，冬日午後的晴天，多麼適合聊兇殺疑案啊。&rdo;

&ldo;比如?&rdo;

&ldo;你不是很感興趣&l;巫術案&r;嗎?不如來分析一下兇手的動機，已知死者都是&l;超自然事件社團&r;成員，該社團一共五人，為什麼兇手只殺了其中三個?他又是怎麼挑選的?&rdo;

&ldo;我不知道，&rdo;白千灣說，&ldo;剩下的兩個人中，有一個是確認擅長巫術的，因此也被視作疑兇。另一個人我不確定。死去的三個人都只是靈異愛好者，沒有陰陽眼也不懂這些邪門的咒術。&rdo;

宋弄墨在酒店解開宋闌封印一事至今存疑，他會不會巫術、什麼時候學會的，都不能確定，畢竟白千灣並未親眼所見，嚴謹地說，宋闌的說法也無法考究真實性。

小康王說：&ldo;之前有人懷疑是不是鬼神做的，&l;超自然事件社團&r;是有社團活動的，比如墳頭蹦迪，搞不好衝撞了什麼大鬼。&rdo;

&ldo;也不是不可能。&rdo;

&ldo;等下，這個服務生為什麼一直在看你?我懷疑他在施咒。&rdo;

&ldo;施咒不是這麼做的……&rdo;

白千灣失笑，把橙汁喝了一半，他起身離去。路過服務生時，他察覺對方的視線依然纏繞著他。難道是剛剛關於殺人事件的話被服務生注意到了?

白千灣在服務生身前停下：&ldo;有事嗎?&rdo;

&ldo;只是覺得您有些眼熟，&rdo;服務生說，&ldo;有位常客與您長得十分相像。他也很久沒來了。&rdo;

搞不好就是白騁吧。

他不以為然地想像著，推開門，頭頂的風鈴輕盈地響動。

距離晚餐還有很久。出於謀殺時間的考慮，白千灣在路邊開啟了恐怖直播。因為沒有帶上自拍杆，只能勉強用手舉著手機拍攝。鏡頭裡，小康王姿態奇異地漂浮在半空，雙腳離地，後背微駝，肩胛骨的雙手做振翅欲飛狀。

小康王說：&ldo;我在s硫克。&rdo;

&ldo;硫克是誰?&rdo;他納悶。

&ldo;你沒有看過《死亡筆記》?那是一個死神。&rdo;

&ldo;沒有，而且你只是一隻鬼。&rdo;

【哈哈哈哈藍鬼是硫克的話白千灣可以s夜神月。】

【這是在b市吧，我高中放學必經之路!】

【白天居然也有直播哦。】

白千灣把手機舉高：&ldo;看得到嗎?公車亭那裡有隻鬼。&rdo;

在臉上自動打碼的路人們身邊，有一個不能識別的無頭男孩。

彈幕有的說看見了，有的說沒有。

撞鬼是很邪門的事情，有的人類分明不是陰陽眼，卻能時不時看見鬼魂，業內對此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