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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嘆了口氣，&ldo;如果沒有那件事就好了。&rdo;

白千灣眺望著遠處萬裡無雲的藍天：&ldo;九年來你一直待在這裡嗎?&rdo;

&ldo;嗯，只有阿笙去投胎了。&rdo;

雖然不知道阿笙是誰，但這個語境多半是指&ldo;巫術案&rdo;的另一位死者，估計就是死在操場的那位學生吧。

&ldo;在等待兇手被捕?&rdo;

&ldo;不是……&rdo;不知道為什麼，社長笑了，&ldo;不是嘲笑你這句話的意思，在這裡這麼多年，我已經對&l;找到兇手&r;沒有執唸了。我和萬久留在這裡，只是有別的緣故。&rdo;

白千灣沒有貿然問是什麼原因。

鬼魂之所以留在人間，因為各式各樣牽掛，家人、愛人、甚至是捨不得這座城市，或者為了殺人、嚇唬人等等，千奇百怪的理由，每個靈魂都有自己的想法。

&ldo;你見過兇手嗎?&rdo;他問。

社長搖頭：&ldo;沒有，你知道，巫術就是遠端操作的遊戲。這話還是當年你的比喻。&rdo;

&ldo;他們說我是兇手。&rdo;

&ldo;你不是。&rdo;社長飛快地回答。

不是嗎。

如果白千灣不是兇手，九年前那場倉庫暴力事件就是無妄之災了吧。

&ldo;那些人不過是打算把怨氣和情緒發洩在你身上，你剛好撞槍口上了……他們哪裡是為了什麼&l;正義&r;、&l;懲罰兇手&r;，根本是樂在其中，更多人人云亦云，也沒有自己的判斷能力，&rdo;社長低著頭嘆氣，&ldo;然而那個時候的我也無力阻止。&rdo;

有了一位死者的證言，勉強可以證明他其實是清白的吧。雖然這位死者也沒有親眼見過兇手。

&ldo;你來這裡是為了這樁案子嗎?&rdo;社長問。

&ldo;對。&rdo;

&ldo;去見過萬久了?&rdo;

&ldo;還沒呢。&rdo;

社長看了看手錶：&ldo;要上課了，你快點過去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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