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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嗎?

不行。

但是宋弄墨肯定先問過其他鬼魂了。

&ldo;有吧，&rdo;他含糊而簡短地回答，一邊觀察宋弄墨的神色，餘光裡，他看見一輛警車在雨中等待，&ldo;18號今天被一隻女鬼闖入。&rdo;

宋弄墨仍然維持著剛才的微笑，溫和又令人難以忽略：&ldo;女鬼?&rdo;

&ldo;是的，&rdo;白千灣頷首，&ldo;陳太太被打了一頓。還好，她已經離開了，陳太太的傷也沒有大礙。&rdo;

宋弄墨忽然又將證件放在了桌上展示。白千灣低頭看了一眼，像貓一樣狐疑地眯起眼睛：&ldo;什麼意思?你想逮捕我嗎?&rdo;

&ldo;不是，&rdo;宋弄墨正色道，&ldo;我是特殊事件處理部門的警察，剛才鬼魂集會之後，我聽見了一些訊息。有一位與&l;食人魔&r;有關的女鬼出現過，就在你家，是嗎?&rdo;

果然糊弄過去是不行的。

白千灣默不作聲地把證件退回去。兩人陷入了沉默。

他輕輕撥出一口氣，斟字酌句地說道：&ldo;是的，她出現過。一位不到三十歲的女鬼，進屋之後與陳太太起了衝突。當時只有陳太太一隻鬼在。時間是今天上午。恰好殺人案結束不久，因此我們懷疑她與&l;食人魔&r;有關。&rdo;

&ldo;那你呢?&rdo;宋弄墨問。

&ldo;當時我不在家。&rdo;

宋弄墨問：&ldo;她有說什麼嗎?&rdo;

&ldo;沒有，陳太太與她對視之後，她就發狠撲了過去，陳太太被她打暈了，人事不省，直到我回家。&rdo;描述此事時，他的表情很謹慎。

&ldo;你們怎麼判斷她和&l;食人魔&r;之間的關係的?&rdo;

&ldo;猜測。因為她在電腦上留下了txt文件，&rdo;白千灣鎮定道，&ldo;她寫了一句話，&l;你的肉好吃嗎?&r;。&rdo;

&ldo;在哪?&rdo;說著，宋弄墨揚眉。

&ldo;被我刪掉了，&rdo;白千灣仰視著他，茶色眼睛眨了眨，&ldo;最開始覺得是鬼魂們的惡作劇，所以沒有留下來。抱歉，宋先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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