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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以往的三起案件，碗筷的方向是和屍體解剖手法一致，他是左撇子，&rdo;宋弄墨疑惑道，&ldo;筷子的位置只是巧合嗎?還是說，兇手有兩個人?分屍的兇手是左撇子，另一個不是?&rdo;

三人交換了眼神。

李恪說：&ldo;一人一鬼，還是兩隻鬼?&rdo;

半小時後，正德街道18號房主白千灣的訊息很快又被傳送回了總部。

&ldo;白千灣在早晨十點出門，丟棄了一袋不可回收垃圾，去了一趟銀行。他的銀行帳戶有大筆金額流入，來源是……宋弄墨。之後在c區購物商場購買了女式睡裙、運動器材、洋娃娃玩偶。沒有和任何人見面，購物之後就立即回家了。&rdo;

李恪得到了同事發來的資訊，驚訝地問：&ldo;宋弄墨?&rdo;

&ldo;通靈的費用，&rdo;宋弄墨面色不變，解釋道，&ldo;所以我才想迴避，我沒想到透過中介請到的通靈師是他。&rdo;

&ldo;因為宋家遺產的官司?&rdo;李恪明白了，&ldo;原來如此。&rdo;

趙廖看著資訊說：&ldo;女式睡裙?說起來，這些東西搞不好是送給他女朋友的吧，但是這個女朋友是不是人類就不好說了，畢竟白千灣是住在鬼屋的通靈師，對這種非人類的種族大概接受程度很高吧。&rdo;

宋弄墨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桌上敲了敲。他問：&ldo;你們上次去他家的時候，有看見鬼魂嗎?&rdo;

&ldo;有啊，那隻人彘鬼就在地上躺著，其他鬼圍成一圈聽我們和白千灣講話，&rdo;趙廖說，&ldo;挺多的，男女都有。&rdo;

宋弄墨沉吟了一會兒，說道：&ldo;既然這樣，乾脆晚上去那邊走訪鬼魂吧，帶好冥幣和槍，我也過去。&rdo;

&ldo;哇，宋隊長親自出馬‐‐大家又要開始日夜顛倒了，&rdo;李恪伸了個懶腰，&ldo;那我先抓緊時間去睡覺吧，晚上還要開車，不能疲勞駕駛。&rdo;

李恪和趙廖勾肩搭背進了小房間休息，宋弄墨仍坐在原地吸菸，他的眼前，一張張觸目驚心的屍體遺照、在冰箱裡凍過的各色人肉菜餚。他手指的香菸一頓，紮在了菸灰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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