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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搜尋……路上被人打了怎麼辦。&rdo;

&ldo;你管得著嗎?滾!&rdo;人彘用頭髮捏成的拳頭在他頭上砸了一下。

&ldo;……好吧。&rdo;

白千灣悻悻關掉了公眾號，開啟了點餐app。

晚餐是叉燒包。

椅子被拖到窗戶邊，白千灣拉開窗簾在窗邊吃包子。人彘在他耳邊說著&ldo;人肉叉燒包&rdo;之類的話，企圖使他嘔吐。

&ldo;你很煩。&rdo;白千灣不想理她。

&ldo;你在看什麼啊，外邊有什麼東西嗎?&rdo;人彘的臉黏在窗玻璃上，因為鼻子被削過，鼻樑骨頭和鼻翼都不見了，臉上只剩下一片黏糊糊的血紅傷痕和兩個紅色的孔，正好可以整張臉毫無阻力地貼在平面玻璃上。如果有人剛好從外面看過來，大概會被嚇得連連慘叫吧。

窗外不止有人，還有鬼魂。

他們有的是從屋頂穿透出來的，有的是從前面的牆壁、窗子，身體穿越了木頭和泥磚，徑直離去，飄散在天空。形態各異的鬼怪們好像一群泡泡，輕飄飄地飛舞著，落在地上，或者飄去更遠的地方。正德街道陰氣重，因此鬼魂也很多。

不過，白千灣在意的是人類。

準確的說，是外邊這三個陌生男人。儘管有互相做掩護，或者假意打電話，以掩飾自己在普通人看來是自言自語的怪異場景，但只消看得見鬼魂，就能明白他們在做什麼事。

三個男人都是個子高挑、身材結實的成年男人，各自分散在街道上，與往來的鬼魂們攀談，時不時遞給鬼魂們一些冥幣。

&ldo;哇，有土豪來派利是了!&rdo;

&ldo;我也去我也去!&rdo;

&ldo;他們是誰啊。&rdo;

&ldo;警察啊，不然就是哪裡來的通靈師，對鬼有事相求咯。&rdo;

鬼屋裡的鬼魂們爭先恐後地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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