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道了歉，談越又把他拉到一邊，冷不丁來了句：&ldo;你好像總是和我想像的不一樣。&rdo;他用的一種閒話家常的語氣。

&ldo;你以為我是什麼人?&rdo;司徒的回答也有點突兀。

&ldo;我不知道。&rdo;談越說，&ldo;沒想過。&rdo;

他倆站在窗邊。透過寺廟的窗戶，能見到被鐵柵欄分割的四角逼仄天空。天上烏雲濃鬱，來來回回地翻滾著，是一種介於鉛灰和葡萄灰的顏色。比起昨兒的晴天，今天的天氣令人沮喪多了，w市的雨季裡大部分雲彩都是染成灰色的。

這樣陰鬱的天空，快樂的人看了抑鬱，神經病看了要受刺激。談越介於兩者之間，內心很平靜，只有個蟲子蹲在心室撓他癢癢。

外邊還沒下雨，起了一點風，濕漉漉地輕撫著司徒的衣角發梢，還有微微顫動的睫毛。司徒臉側著談越的方向，低眉順眼地，看起來很乖。

談越知道他看不見，決定向他描述天空的模樣：&ldo;巴掌大的天空，灰色的，雲朵密密麻麻。狗看了想吠，人見了想吐。&rdo;

&ldo;那就別看了。&rdo;司徒被他逗笑了。他伸出一隻手，從談越的耳廓摸到了他的右眼，一把遮住，&ldo;不要看。&rdo;

談越抓住他的手掀下來，窗外的一點光線在司徒戒指上旋轉跳躍。戒指應該是有些年頭了，銀面發黑。上邊的刻紋精細又奇異，是一隻尾巴纖長、嘴尖像鉤子的鳥。他想起大學時教授曾告訴他，這種鳥在w市的眉族人口中被稱為庫爾，意思是神的使者。

談越問他：&ldo;這隻戒指是你家裡長輩傳下來的嗎?看起來有很多年了。&rdo;

&ldo;是。&rdo;司徒不否認，&ldo;也不是很古董，只是沒好好擦銀。你喜歡嗎?到首飾店打一隻一樣的帶回去吧。&rdo;

一種難以言說的失落擒住了談越的思緒，他搖了搖頭。

&ldo;算了。&rdo;他說，&ldo;我不戴戒指的。&rdo;

更何況庫爾早就已經死了。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