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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査廣偉，這個鄰居好太多了。

塗海燕回到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一覺到天亮。

&ldo;我操……&rdo;

凌晨五點，羅成低咒一聲從睡夢裡挺直坐了起來，雙手在那不長的毛寸頭上狠狠地撓了一把，突然驚醒的悸動還在，心臟跳得跟擂鼓似的，只怕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他垂下頭，沉沉地呼吸兩口，腿間黏膩的濕滑讓他無比鬱悶。

他媽的一把年紀了，居然跟個愣頭青似的夢遺？

羅成伸手抹了把臉，掀了被子下床，到衛生間沖了個澡。回到床上，點了根煙，靠在床頭一口一口慢慢地抽。

天還沒亮，窗戶外邊是青灰色的天，羅成腦子裡開始回放起昨天發生的一些事。也許他是受了影響吧，昨晚上床後沒多久就睡著了，然後他開始做夢，夢裡他壓著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做了一晚上的伏地挺身。

白衣服的女人。

羅成狠狠地抽了口煙，從鼻子裡把煙霧逼出來後，他望一眼窗戶，悶悶地笑了一聲，老子是該找個女人了。

早上出門的時候，羅成碰到塗海燕。

&ldo;上車，帶你一程。&rdo;

塗海燕帶著帽子還圍了圍巾，整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因為不確定對方說了什麼，她拉下圍巾，嘴裡冒出一團白氣。

羅成傾身過來，替她開了車門。

塗海燕坐進去，&ldo;麻煩你了。&rdo;

&ldo;麻煩什麼，順路而已。&rdo;羅成回答，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ldo;是去示範幼兒園嗎？&rdo;

塗海燕嗯了聲，羅成說：&ldo;我每天都要經過你們門口。&rdo;

塗海燕不知道怎麼接話，一時沉默。

羅成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嘴裡猶豫了一會兒，說：&ldo;昨晚睡得好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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