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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裡找到的？水箱裡？&rdo;

塗媽把衣服遞給她，&ldo;可不是，我說那按鈕怎麼有點卡呢，掀開蓋子一看，居然是件衣服。&rdo;

塗媽說完瞅了塗海燕一眼，對方正在發呆，過了會她走到桌邊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ldo;在值班？&rdo;

&ldo;……&rdo;

&ldo;沒事，看看你睡覺沒。&rdo;

&ldo;……&rdo;

&ldo;嗯，我也馬上睡了。&rdo;

掛了電話，塗海燕放下那件衣服，對她媽說：&ldo;我出去一下，你先睡。&rdo;

塗媽覺得莫名其妙，&ldo;這麼晚，你去哪兒？&rdo;

&ldo;我有點事，一會兒就回來。&rdo;塗海燕走到門口去推車子。

塗媽跟出來，&ldo;要不我陪你去吧，這大晚上的。&rdo;

&ldo;沒事，我一會兒就回來。&rdo;塗海燕騎上電動車走了。

塗媽覺得這女兒有點神經質，搖搖頭，走進屋裡，關上門。

那件濕衣服還放在凳子上，先前她擰了一下，現在已經被塗海燕展開，塗媽看了眼，順手拿起來，走到後面丟進塑膠桶裡。

好像看到什麼，又彎腰拿起來，雙手拿著看了一遍，然後盯著不動了。

今晚無風，夜間空氣微涼，塗海燕騎著電動車到了山莊門口。

這次沒進門，車子放門口了。

塗海燕走進門口保安亭，裡面兩個人正在說話。

&ldo;嫂子。&rdo;有人立刻站起來詢問，&ldo;你來找成哥？&rdo;

塗海燕點點頭，指著裡面休息間問：&ldo;他在裡面嗎？&rdo;

&ldo;在，在的。&rdo;另一個回答，&ldo;他在裡面睡覺，你自己進去找他吧。&rdo;

塗海燕點點頭，走到門邊，輕輕推開了，反手關上。

裡面黑黢黢的，看不清東西，剛剛開門的時候，借著外間的光，塗海燕看清小床的位置在自己右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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