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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悶聲一笑裡得了手。

隔壁住的羅母聽見木床發出有節奏的咯吱聲，簡直又羞又惱，扯起被子就把自己頭給埋了進去。

這冤孽什麼時候是個頭？

第二天早上，塗海燕醒過來的時候，羅成已經去上班了。

塗海燕起來洗漱好，電飯煲的指示燈停在保溫那個按鈕，裡面是一鍋熱水，水裡還放著一個碗，碗裡是熱氣騰騰的包子和豆漿。

塗海燕吃過早點後，在屋裡把旅遊幾天屯下的髒衣服洗了。出來晾衣服的時候，塗海燕看見隔壁的大門開著。

塗海燕望了一眼，回過頭繼續晾衣服，這時候，羅母從屋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把芹菜。

&ldo;阿姨，早。&rdo;塗海燕開口打招呼。

羅母遲疑了片刻，低頭嗯了一聲，在門邊的小凳子上坐下，摘菜。

塗海燕繼續晾著衣服，不過動作慢了許多。

過了會兒，塗海燕晾好衣服，走過去幫忙，她蹲在地上，剛撿起一根芹菜，羅母立馬說：&ldo;不用了。&rdo;

塗海燕動作一頓，一時進退維谷。

&ldo;幾根菜而已，你別弄髒了手。&rdo;羅母這時又解釋了一句，目光落在塗海燕那雙手上。

那雙手白皙纖細，指甲長短適中，好看又乾淨，看起來保養得很好，城裡的女人即使是家庭主婦也沒多少事情做，哪像他們山裡的女人，一年到頭都沒有停歇的時候，山地水田，總有忙不完的事情，一雙手伸出來就跟爆了皮的老松樹一樣。

&ldo;沒事，我在家也經常做這些事。&rdo;塗海燕回答。

羅母一聽，倒是對她的事情感了點興趣，就問：&ldo;你家是……桃源鎮的？&rdo;

塗海燕回答：&ldo;嗯。&rdo;

&ldo;父母是幹什麼的？&rdo;

&ldo;我爸是村裡小學的老師，我媽沒工作，現在我們村裡開放旅遊，我們在家裡擺個小攤子，賣點紀念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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