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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沈阿……沈姐姐去的是我房間。」
衛萊摸了摸妹妹的腦袋:「家裡就兩個房間,你今晚先在爺爺奶奶的房間睡,好不好?」
「你要來陪我嗎?」
衛萊望了眼緊閉的房門,見衛萱扁著嘴突然失望的模樣,便說:「我哄好她就過來陪你。」
說是這麼說,衛萊並沒有立刻去房間裡哄慰這個莫名其妙生氣的三十歲女人。傲嬌是種病,沈之渝犯起病來,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她這會兒過去純粹給自己討罵。
披了件外套,衛萊在院裡拉了張矮凳坐下來望著天上的星星。
娛樂圈的生活節奏非常快,就說她最忙碌的一天,早上四節課結束,司機過來接她趕通告,十分鐘的車程將午飯解決,在現場一邊化妝一邊跟《show!》的伴奏樂隊協商練習時間。下午三點,踩著上課鈴聲跑進階梯教室上湊學分的選修課,下課以後接到祁俊的電話,又自己打車去錄音棚和新曲的製作團隊會面。
當天晚上她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只有模糊的印象,好像她在車上睡著了,是沈之渝抱她回家的?
太忙了,空閒的時間都拿來休息,導致和沈之渝同居以來,她並非自願更非有意發掘出來的一些端倪都給遺忘在一次又一次困頓的睡夢中。這會兒空了,被遺漏在深處的端倪都宛如一粒粒破土而出的種子,春風一吹,連成烏泱泱一大片的線索。
此時此刻,就缺個引子。
——
「要不要做我的貓?」
……
「養貓,兩隻貓。」
「七歲。」
……
「第一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是這句話讓沈之渝產生了誤解?
衛萊覺得她好像明白了。
臉頰霎時火燒一般滾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懊惱道:「我剛剛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喜歡……」她揉麵團似的搓了搓自己紅彤彤的臉蛋,眉毛糾結地擰在一起,「我?」
家庭條件好,長相好,衛萊身邊從小到大都不缺乏追求者。和大多數情竇初開懵懵懂懂的小女孩一樣,青春期的時候她初戀過,物件是高自己一屆的學長,模樣清爽個子高。兩個人幹著普通學生情侶會幹的事,一起做作業一起放學回家,女生看男生打球,男生給女生送花。
毫無意外,續寫了大部分學生情侶的結局,畢業就是分手。
簽約駿川之後,纏繞著自己的包養傳聞勸退了一部分單純看臉的愛慕者,不注重名譽只在乎快感的暴發戶一茬兒一茬兒地前赴後繼,結果砸個十幾二十萬都換不來一次心甘情願地陪酒,嫌無趣,便紛紛散了。
說起來她其實根本沒正兒八經地談過一次加++壹戀愛,更沒有正經八百地喜歡過一個人,對學長是品嘗禁果,對顧清池是仰慕愛豆。
對沈之渝是什麼感覺?愧疚、敬重、感激、又覺得她有時候跟個孩子一樣,需要人照顧。能不能從中勻出一丁點兒來勉強算作喜歡呢?
衛萊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成年人的喜歡比不得少年時代,可以恣意尋樂,仗著未成年的特權,卸下一個又一個本該自己承擔的責任。
對於成年人來說,親一個吻上一次床,彷彿就必須和對方建立起一輩子的聯絡來,哪怕感情破裂日後分居,都會被冠以「前夫」、「前妻」抑或「前度」的名號,雙方親朋好友家長裡短的時候不可避免地被提及。
此後的人生總有或前或後的一段歲月烙上對方的印記,終生不褪。
沈之渝在房間裡打坐——對,字面意思的打坐,是她在西藏旅遊的時候跟一位高僧學來的,雖然任督二脈打不通,但是能使人靈臺清明,一呼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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