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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是這次的畫風……還要繼續看嗎？

衛萊眼角餘光掃了掃沈之渝，對方不僅津津有味，而且見自己停在一個頁面很久沒動，還掏出手來滑了滑螢幕。

衛萊：「……」

「[嘻嘻]11月的第一顆糖，之前說這對相愛相殺走向be的打不打臉。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尾魚夫婦後援博瞭解一下，目前大炮前線寫手組籌劃完畢，期待同人畫手[心]」

下車之前，沈之渝登入自己的微博小號，新增了尾魚夫婦後援博的關注。

今天是週六，衛萊跟音大請了週一的假，週二早上沒課，中午剛好回燕城。

三流大學管紀律，二流大學搞衛生，一流大學弄學術。音大這樣的大學其實曠課個兩三天都沒關係，學校預設學生素質高性格好，不會闖禍，老師又自由散漫慣了，不熱衷於點名。

但是沈之渝執意要走請假的流程，更認為由學生自己向學校請假不夠正式，於是親自給輔導員撥了電話。

想起週五晚上沈之渝打電話給輔導員請假的時候，兩個人的對話，衛萊眼角眉梢都不由染上幾分笑意。

——

「請週一的假去散心調節狀態？」由於衛萊前科累累，輔導員口氣就不大樂意，又忖著聽對方說話感覺挺年輕，便問道，「你是她的什麼人，家長？」

「老闆。」

「……」輔導員一下子聯想了一些不好的東西，口吻更加生硬，「除非是學生家長，否則一律不準假！」

「行，我是她嬸嬸。」

輔導員：「……」

「你是她嬸嬸我就是她叔叔！我說你們這些小年輕怎麼不學點好，冒充學生家長請假，都當輔導員是傻子智障！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幫衛萊請假是想去幹嘛？」

「沈之渝。」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分鐘有餘，就在沈之渝皺眉準備掛電話的時候，輔導員又說話了：

「沈老師，我下次讓衛萊帶一張演唱會紀念光碟過去，您能幫忙簽個名嗎？我老婆是您的忠實鐵粉。」

「……可以。」沈之渝色厲內荏地瞪了眼在旁偷笑的衛萊，「這次能准假嗎？」

「當然當然！」

「噗嗤——」衛萊笑了一聲。

沈之渝手裡提著籃水果望向她：「怎麼了？」

衛萊哪敢說，傻乎乎地搖頭，可眼裡分明還存著笑意。

「……」沈之渝渾身不自在，不由摸了摸臉頰，自言自語，「我臉上有東西嗎？」

「有啊——」衛萊湊上前，將沈之渝逼在電梯一角，眨著眼睛望進沈之渝狹長的眼眸中，笑靨如花，「你眼睛裡——有我誒。」

她說話的時候粉嫩的唇瓣翕動，宛如浸潤泠泠泉水的櫻桃，鮮艷欲滴，令人橫生一股將櫻桃咬破，吮吸甜美汁水的衝動。

沈之渝緊緊貼著電梯，嚥了煙口水，忍住那股衝動，別過頭去斥說：「沒大沒小。」

衛萊失了會兒神，沈之渝這模樣，讓她莫名其妙想起之前在網上粗略瀏覽過幾次的尾魚cp文。cp文裡，「我不脫」「我不要」「我不想」——構成沈之渝禁慾三連。

禁慾……衛萊心想，沈之渝成天正經八百的樣子明明更能勾起人的慾望啊。

兩個人各懷心事，一個退無可退，一個進無可進，維持著壁咚的姿勢，彷彿畫面突然定格了。

「叮——」

電梯門開啟，衛萊首先回過神來，牽起沈之渝的手走了出去。

這次來梧城三天，她們輕裝簡行，粉絲接機送的禮物除卻信件以外一概不收，是沈之渝從藝以來的職業素養，而衛萊受此影響，同樣只收了信件。

於是二人一下車就直奔衛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