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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回過神來。

這是衛萊嗎？衛萊還有這樣一面？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就這樣嗎？要麼是用感情堆積起來的，要麼是建立在利益交換的基礎上，前者是值得花時間和精力去維持的，後者……該斷就斷了吧。

衛萊刪掉安冉的所有聯絡方式，剛想回駿川，微信彈出一條訊息，來自「沈可愛」。

沈可愛，就是沈之渝。復活賽的當夜，衛萊就改了備註。

沈可愛名字可愛，說話就不那麼可愛了——

這什麼意思？

你授意經紀人在炒作？

你清不清楚你在做什麼？自毀名譽？

[呵呵]

接連四個問句，彷彿四塊大石頭，一塊重過一塊，衛萊都給砸懵了。

什麼授意？

4g網很快載入好配圖，看得出是好幾年前的圖片，畫素很差。

衛萊辨認了一會兒，想起來了，她緊抿著唇，開啟輸入框想解釋些什麼，可沈之渝發的[呵呵]一下子和沈之渝的臉重了影。重逢以來，沈之渝說的每一句話迴響在她腦海中，十之八九是嚴厲的，十之一二是責難的，包括這次，也是。

衛萊盯著螢幕上「自毀名譽」四個字失神了許久，直至黑屏。突然就失去了面對的勇氣，她關了機，公司也不回了，遊魂似的，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夜裡十點，沈之渝終於撥通了霍然的電話，女人隱忍的喘息呻/吟聲夾雜其間，沈之渝聽著不太舒服，眉頭緊鎖。她忍著結束通話電話的衝動問霍然要衛萊經紀人的聯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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