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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兆給擬定的瓷器、絲綢、茶葉這三樣。其中瓷器怕是不好帶,但先帶過去,物以稀為貴。
東西、錢到位了,還有船,如今的船太小了,就是昭州商出貨的船在顧兆看來都是小,且船上裝備不完善,像是過濾清水的裝置,還有火藥武器這些。
跟船走商的帶頭人很重要。
要果決、幹練、有腦子、有海上走商的經驗,還有護衛隊,這護衛隊要水性好能打,到了陌生地盤,帶了一船船的東西,如何賣出高價,如何能護住這一船東西。
總不能千里迢迢過去了,那邊人沒見過大曆的物件,給便宜賣了,這不成了做慈善白徒勞嗎,所以會做生意很重要。
對了,還有翻譯部,語言不熟練,得學語言快腦子好使。這個方面,顧兆其實想到了鄭輝,開春殿試結束後,顧兆去過鄭家一趟,想透透口風,正好聽到另一樁事。
鄭祖父祖母連著鄭輝父母從京裡返鄉,老人家住不慣京城,還是習慣平安鎮的宅子和生活,只是走的時候帶走了舞姬生的三郎。
鄭輝已納妾,雖是舞姬出身,不是清白良家人,可給鄭家育有一子,事已至,鄭家對不住唐柔,此時唐柔大度賢惠,舞姬安分守己不生事端,那是孩子還小,鄭母是後宅婦人,她自己就生了兩兄弟,是親生的都有偏愛的,更遑論不是一母同胞生下來的。
兩個男孩長成了,為人母的總是要為了孩子前程算計的。
為了杜絕以後,再則,孩子無辜,鄭祖父便說帶走三郎。
舞姬當時聽了不敢落淚,還要規矩笑著說一切聽太老爺的安置。
鄭祖父年歲已高,還有什麼看不懂的,這孩子還小,他抱走了,那是骨肉分離,輝兒的妾室怕是誤會他了,便點明白了話,說:「我收徒多年,鄭家的醫術卻沒個鄭家骨血傳承,如今這孩子隨我學鄭家醫術,二郎安心讀書以待科舉。」
這話是當著眾人面說的。
唐柔生的嫡系玄孫是考科舉,未來當官,接他父親衣缽,在時下自是地位高。庶出的命運也做了決定,學醫,雖不是貴人命,但有門手藝,以後生活無憂,大夫在此時也是個體面的。
兩兄弟各自前程不同,以後自是少了衝突。再者孩子被帶走後,舞姬沒了依靠,對著唐柔這位主母只會更敬重,起不了別的心思——她親兒子還在平安鎮上捏著呢。
顧兆當時聽聞後,感嘆了一番,別管多大多少歲,這當爹媽愛子倒是不變。後來翻譯這事顧兆也沒透口風,因為鄭家長輩要離京,還有小孩子依依不捨,卻不哭鬧,氣氛不對,便沒說。
數件並行,招商、招工做船、貨物準備、水軍操練等等。
在總管事上,黎週週心裡有了人選,只是要問問,把危險說明白了。
六月,黎週週親自去了一趟昭州,船隻停靠在吉汀碼頭,守碼頭的人高聲詢問:「你是何人?哪裡來的船?什麼貨,做什麼的?可有引薦。」
忠一高聲回:「船主人黎老闆,來自兩浙——」
黎老闆?
黎老闆!!!
黎老闆回來這訊息沒一會便是雪花般飛的到處都是,吉汀各家的鄉紳老爺商賈都到了場,一看真是黎老闆,當即是熱淚盈眶,甚至有的還要下跪行禮,被黎週週先扶起來了。
那人便露出個哭笑的臉,是高興的落淚,說:「黎老闆回來了,指定是有什麼大買賣的吧?」
「是有正事,這次不是民間商賈買賣,而是聖上批覆準許的。」黎週週也沒藏著,直說:「此事稍後議,諸位有心思到時候有具體章程,還是老話,此事危險大,想好了再做決定。」
那些人也不敢立刻答應下來——黎老闆能這般說可能不會騙他們。
那危險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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