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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圓也沒閒著，坐在專業的錄音裝置前津津有味地看著說明書，聽到小湯圓突如其來的發音，驚奇地看向小湯圓。湯靈也有些意外地放下了書看向妹妹。

姐姐和大元宵一塊看自己，湯鳶疑惑地看她們，「我太吵了？」

「沒，把你剛才發出的聲音再來一遍，挺好玩，我們再聽聽。」

湯鳶臉上瞬間笑開了花。她剛剛發現聲樂室隔音而且這裡又沒有外人，她就放開了嗓子大聲背誦歌詞。歌詞都押韻，一會就背會了。當她加快速度時發現自己發音有點古怪，她就好奇地試著發出其他的聲音，她突然發現聲音也能玩，還超好玩。

湯鳶為了秀一下自己剛發現的聲音遊戲，還即興地自編自唱了。

「horse the night run on clipped lawns，say

di——da——da——da——

li yo——li yo——li yo——

i saw a bird beside y bed，say

yi——li——li——li——li——

ya le——ya le——ya le——

then y pet ran out of y wooden hoe,say

wa——ya——ya——ya——

hello——hello——hello——」

湯靈和肖圓對視了一眼，眼裡都帶著同樣的驚喜。

肖圓走到小湯圓旁邊，手放到她的腹部，「用這裡吸氣吐氣。」

湯鳶照做，還得意道：「我看過武俠劇，這是丹田發氣，氣息足。我練過，能一口氣吐一分鐘。」

肖圓看向湯靈，湯靈笑著捂嘴點頭。

「一般人不會練這個。」

「學校體檢有肺活量。」

「你為了這個特意練的？」

「嗯，我想拿第一。」

「勝負欲這麼強？」

「其他的拿不到第一，這個可以出其不意，我想感受一下第一名的爽感。」

肖圓又一次被逗笑，感覺自己前面二十多年認識的人加起來都沒有小湯圓一個人有趣。

「你再唱一遍。」

湯鳶嗓子有點累，就換了一種發音方法。肖圓摸摸她的嗓子和胸腹，驚喜地發現小湯圓這一次沒有扯嗓子唱，而是開啟了喉嚨，調動了所有的共鳴腔體，自如地切換真假音。

這就像吃扇貝發現裡面藏了一顆的大珍珠，還是個顏色純正均勻有光澤的滾圓無雜金珍珠。

「知道約德爾唱法嗎？」

湯鳶誠實地搖頭。

「知道花腔女高音嗎？」

「聽說過，不太懂。」

肖圓現在想要探一探小湯鳶的天賦上限，沒有講約德爾唱法和花腔女高音是什麼，而是點開了手機裡的兩個音樂影片，讓小湯圓唱一唱。

這兩個音樂片段，湯鳶都聽過，不用刻意記調，直接開口唱她聽得最多的一小段。

肖圓長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大笑出聲，兩手還放在小湯圓的臉蛋上又揉又搓的。要不是小湯圓躲得快，她還想捏臉蛋。

湯鳶躲到姐姐旁邊，靠著姐姐，小聲問：「大元宵這麼激動，我很厲害？」

湯靈輕輕點了點頭，眼角和嘴角全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湯鳶自編自唱是因為她對音樂完全不瞭解，聽到的歌都是學校喇叭裡放的，學唱歌都不知自己跑調了沒有，站在臺上唱《小紅花》時就是活脫脫的初生牛犢不怕虎。她現在對自己的天賦有多高沒有一點概念，她一直念念不忘並為此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