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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醫生他們幾個半個小時後又過來,還是觀察檢測,試試紀岑安甦醒後的各項機能反應,怕哪裡還有問題。
病人醒了不代表治療成功,後續還有一系列檢查。
治病的事得交給專業人員,南迦摻和不了,中間出去了一次,帶點要用的東西進來。
這期間邵予白和薛老闆來了,到這兒探望。
病人需要休息,邵予白沒能進去待太久,兩三分鐘就被請出來了。
不過倆舊友仍是說上了話,隨口聊聊。
知曉邵予白也在,紀岑安沒精打採癱著,定定瞧著邵予白。
一時半會兒沒吱聲,不曉得該怎麼開口。
邵予白反而不見外,還像當年那般,一副沒事人的架勢,斜眼瞧她。
無所謂的樣子,不像原先那麼焦灼了。
不清楚自己昏迷時的細情,更無從見到邵予白之前的作為,紀岑安看了邵予白一下,憋了半晌,沖邵予白道謝。
邵予白似乎不太能接受,不冷不熱的:「用不著。」
難得溫和一回,不至於一見面就紅臉爭執。
自知這次是欠了邵予白一個大人情,紀岑安沒有太多可說的,嘴裡就那麼幾句。比起對著南迦時的依賴,她現在挺會處事,問了問邵予白的近況,關心國內的動向,沒多久再談及自己的遭遇。
隨口講講,但言簡意賅,三兩下就把前因後果理明白,連同遇到紀家父子後的經歷也一併講了。
交代得有條有理的,思路清晰。
徹底將邵予白放在同盟夥伴的這一方,把所有的都放心交予邵予白。
像是很信任邵予白,可又帶著點假裝不懂的意思。
故意不去深究某些細節,順帶就揭過。
刻意的,給各自一個臺階下。
可惜邵予白不領情,拆臺地問:「沒了,就這點?」
紀岑安履行原先承諾過的條件,說:「東西我寄給阿奇了,等你回國,他會去找你。」
允諾了要用專案做交換,說到就做到。
然而邵予白要的不是這個,本來也不在乎。她盯著紀岑安,眼神裡藏著教人看不懂的情緒,可似是早就預料到紀岑安會這麼沒良心,倒沒覺著傷心難過。
有的事情改變不了,做再多都沒用。
不是自己的強求不來,起初就註定了的。
紀岑安把某些感情分得挺開,一碼歸一碼,絕不攪和到一塊兒。
邵予白冷眼瞅著,挑挑眉,直白問:「有必要撇得這麼幹淨,是以後都不想再跟我有牽連?」
紀岑安說:「這次多虧了你。」
邵予白不滿這個回答,卻也不與之計較算帳。
許是顧及著紀岑安還沒恢復,不願在外面爭論這些,又許是習以為常了,不去自討沒趣,非得揪著那個顯而易見的的事實不放。
薛老闆到這兒待了不到十分鐘,僅僅來看看,不做久留,至此就算是搞定了這邊,後面都不現身了。
兩邊的交易到此為止,是時候中斷了。薛老闆只需要向王女士交差,那是另一樁交易。
至於大家還得配合兩國警方,那又是其他的了。
邵予白沒跟出去送送薛老闆,心情不好,留著朝紀岑安「撒氣」。
「你先前見了薛老闆?」邵予白好奇問。
紀岑安承認:「找他幫忙,需要他聯絡國內和穩住這邊。」
邵予白說:「這次他願意作證。」
「嗯。」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此次計劃的大功臣非薛老闆莫屬,全靠他在暗中操作,也是他找關係幫南迦,這才趕在千鈞一髮之際領著瑞士警察找到廢舊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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