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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眼力見,緊巴地逮住紀天明的袖子,不想被冷落了,於是小心討好地說:「哥,別生氣。」
紀天明甩開她,面上嫌棄:「不要跟著。」
她手足無措地哦了聲,小臉鼓著,不大開心。
紀天明就真扔下她了,把幾歲大的小孩兒丟外邊馬路上。
那天紀岑安是自己找回去的,到家天都灰濛了。
紀家的人沒找她,不知是沒發現她不見了,還是有別的緣由。
紀雲京甚至都沒正眼瞧她一下,發現她進門了,臉上的神情還有點古怪。而程玉珠則是一如既往地當她是空氣,漠不關心。
到長大為止,日子似乎總是如此。
家人的角色是缺失的,存在感還不如帶她的幫傭。
梁姨就是這時候來的,既在紀家的公司任職,當紀雲京的助理,也負責照看她。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約莫七年,都是梁姨在帶著紀岑安。
再後面梁姨在紀家公司裡混出頭了,不需要再費心費力當保姆,紀岑安又變回原來的樣兒。不過十來歲的年紀已經可以脫離大人,紀岑安不用再像兒時一般,如同物件似的被推來推去。
青春期是最肆意張揚的一段時期,她過得很好,比同齡人都快活。
不缺錢的日子舒坦且痛快,沒有大人的嘮叨和碎碎念,她猶如春日裡的野草,不要命地瘋長,亦愈發不受管教,幹了許多爛事。
可紀家還是不咋管,放任她胡作非為。
學校不會開除紀岑安,沒人敢得罪她,她就是不講道理的霸王,仗著有條件就瞎鬧瞎折騰。
那種生活過久了,漸漸也無趣起來。
等到上了高中,紀家開始為她制定留學計劃,要送她出去。
那是程玉珠唯一一次和她正兒八經地詳談,問及她的興趣和目標,可無視她的意願。
他們把一切都鋪好了,壓根不考慮她的想法。
紀岑安大鬧了一場,攪和得所有人都不得清淨。
她最後沒出國,逼得程玉珠險些和她斷絕關係。
……大學後半段才遇到了南迦,見到這麼個一眼就看上的人。
夢裡變成了全是她倆相處的場景,從相識到確定下來,再到後來那些掰扯不清的糾葛。
紀岑安最初就在私下查過南迦,知道南迦的全部,包括徐行簡和南家的根底。
某種程度上,她們是同一種人,在家庭上沒差太遠。
紀岑安叛逆,不守世俗的規矩,想要拉一個人陪著自己墮落。
她選擇了南迦。
她刻意接近,做一些浮於表面的追求行為,直白坦誠:「我是同性戀。」
南迦不搭理她。
她不洩氣,狀似老實地眨眨眼,嘴裡卻意味深長問:「你反感這個不?」
南迦只說:「那是你的事。」
她輕揚唇角,瞧著南迦的臉認真說:「我喜歡女人。」
頭也不抬地畫圖,南迦回道:「隨便。」
猝然間進到了那個時候,紀岑安的感受真切。
她一步步引誘南迦,拉南迦進入自己的這邊,同時也蠻橫地侵佔南迦的世界。
她們好上了,南迦不承認她,老是嘴硬。
然而每當做噯時,南迦又抱她最緊,失神地摟她肩膀,或是環住她的背,累了脫力了都不肯放開。
她吃了口南迦的下唇,親暱低語:「以後都和我一起。」
南迦抗拒地躲開了,可又讓她壓著自己。
她縮排被子裡折騰,腆著臉亂來。
南迦往旁邊縮,可力氣不敵,最終只能紅著臉由著她了。
她咬南迦的耳朵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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