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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都好多了,可這些天好像又受了刺激,不是很穩定。」
紀岑安不動容,只道:「你把人送到了哪個地方?」
紀雲京終於肯回答,如實告知:「沒哪兒,只是讓醫院那方暫時接走她。」
再是解釋:「她需要封閉治療,這邊有很不錯的精神病院,估計再待一段時間,情況就會好轉了些。」
紀岑安視線沉鬱,心知所謂的治療就是幌子,實則是把程玉珠關起來,變相軟禁。
這麼多年都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她已然洞悉紀雲京的處事方式,一聽就懂了,都不用再求證便明白怎麼回事。
老東西最擅長這一套,永遠都是好人,不與誰交惡,哪怕是恨對方入骨。他把生意場上的做派運用到了各個細節上,包括對待家人,待娘仨總是溫和,典型的好丈夫好父親模樣。
但他又是工於心計的那種人,道行高城府深,沒點能耐就會被他繞進去了。
紀岑安十來歲時最是敬仰他,即使是叛逆期愛惹是生非的階段,依然會聽這個「父親」的訓斥,挺尊重他。
但也僅限於當初了,不是現在。
紀雲京問:「要不要去見見她?」
紀岑安無聲應對。
「爸爸可以帶你過去,正好下午有空,今天比較清閒。」紀雲京說,接著報了個地方名,不避諱提及精神病院的名字,「離這邊也不遠,開車就能過去。」
僅僅斜睨他一下,紀岑安不中招,連搭理一聲都不曾。
紀雲京不可能帶她去見程玉珠,否則今早就不會偷偷送走程玉珠了。
老狐狸縝密,防她防得緊,講這些都是在試探,一再揣摩她的底線和意圖而已。
紀岑安昨晚就被抓到了,在借住的地方被這群人圍堵,但剛剛才將她送至這裡——本來他們大可以當晚就帶她過來,可紀雲京不讓,為的就是阻止紀岑安和程玉珠見面,因而故意分開她倆。
進門發現程玉珠不在,紀岑安就摸清了紀雲京的路子,知曉他的把戲。她直截了當開口:「你不會安排我們見面。」
紀雲京裝模作樣:「她畢竟是你母親。」
紀岑安囁嚅:「……她不是。」
紀雲京說:「可以約見一下。」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也不盡然。」
紀岑安直言不諱:「別費心思了,你那些對我不管用。」
紀雲京端起茶,細心地用杯蓋拂了拂水面,低頭認真品茗,宛若紀岑安還是那個愛耍性子的小姑娘,對其的不規矩並不過多在意,大度不與之計較。
交流進行不下去,屋裡的氛圍壓抑。
一桌子飯菜到結束都沒動幾下,紀岑安一口沒吃,只有紀雲京動碗筷了。對面的紀天明同樣什麼都不碰,完全吃不下,比不得當爸的淡定。
飯畢,到書房裡坐會兒,還像在國內那些年一般。
紀雲京走在前頭,紀岑安跟在後面,大哥行至書房門口就不進去了,被擋在外面守著——紀雲京要跟紀岑安單獨談談,不容兒子摻和。
書房門敞開,紀岑安隨在後方。
紀雲京慢悠悠,取下架子中間排的一本書攤開,從裡面拿出一張泛黃的舊照,不經意間問:「大老遠找來,就沒有別的要問的了?」
紀岑安站定,離他幾步遠。
「沒有。」
紀雲京卻把那張舊照放桌上,展示給紀岑安看。
那是張大合照,在以前的程家拍的,年輕時的紀雲京和程玉珠都在上面,那時他們看起來也才二十出頭的樣子,還沒結婚。
照片上還有程家的其他家屬,老爺子、老太都在,還有亭亭玉立的小女兒程玉洛,以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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