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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亂子, 家庭的摩擦, 還有紀岑安這邊的一堆雜碎煩擾, 相互間不必多言。
南迦蜻蜓點水地碰碰紀岑安的背,不久再是用手穿過這人披散的烏髮,將逐漸變重的氣息傳渡給她, 半垂著眼皮。少有的,南迦今晚的氣質顯得有些沉抑, 渾身都泛出一股莫名的勁兒, 似是被逼得太緊了,要在紀岑安這裡尋到自己想要的慰藉。
白日裡情緒積壓太過, 反應延遲, 現在才漸漸抻開了。
僅是抱著紀岑安, 也沒怎樣,連多餘的舉動都沒發生, 南迦卻如同找到了宣洩的口子,摟緊紀岑安, 呼吸都隨之而波動, 變得不能自已。
一個穩持續了好長時間, 久到兩個人嘴唇都沒知覺了, 齒關裡出氣進氣都變得不順暢。
紀岑安也略微頹喪,還帶了點慣有的陰鬱。
河源的房子是大平層,四百多平的面積空闊,江景樓遠離鬧市區,夜裡沉靜清幽。
這邊是去年才裝修完畢,裡外都是新的。陽曆的九月初是農曆八月下旬,今晚的月亮是一彎模糊的銀鉤,光芒微弱,如水的月華洩進屋子裡,在她們周身勾勒出淺淺的一層光暈。
小型社群的私密性不錯,落地窗外的視野也開闊。紀岑安抱起南迦,轉到窗後的墊子上,把人放下去。
她們又在這裡待了幾十分鐘,俯瞰高樓之外的夜景,暴露在皎潔的白色裡。
外頭的江景荒蕪,還在開發期,很多地方沒修建完全。放眼望去,靠近這邊的地方燈火通明,絢爛的亮色灼眼而熱烈,而江岸的對面則是另一番場景。
頹敗,昏暗,無盡的黑色裹挾著夜晚中的建築物,一切都淹沒在漫無邊際的朦朧當中。
紀岑安從背後摟著南迦,不讓脫離半分,伏在南迦耳畔輕聲說:「……就這樣歇著,別動。」
南迦依著對方,沒動。
不出聲就真不開口,紀岑安挺有心,將下巴擱南迦肩頭,一條胳膊環她小腹那裡。
南迦揚揚頭,往後仰些。
似曾相識的場景,當年有過,不僅一次這麼做了。
她倆相互服軟時都這樣,放下所謂的原則和堅持,逐漸向著對方接近。
言語脆弱,不如行動來得直接利落。紀岑安把南迦攏在身前,低眼,安靜溫順。
小區入住率不高,整棟樓沒幾家亮燈,到處都烏漆嘛黑。
她倆是沒穿鞋的,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南迦一襲禁慾正經的夏季西服,與一身寬鬆衣褲的紀岑安對比鮮明。紀岑安身上有著淡淡的煙火氣息,少了當初的輕佻與浮躁,令人舒適,南迦靠她胸口,側頭枕著。
一會兒,紀岑安收攏雙腿,捎帶蹭蹭南迦的腳踝。
一下一下的,力氣不重,但觸感時有時無。
不管她做什麼,南迦始終不阻止,也不回應。
有明顯的感覺,可眸光落在外面的世界,怔怔出神。
直到放鬆下來了,心神沒那麼緊繃以後,南迦抓著紀岑安的手臂,摸到腕節那裡捏了捏,小聲說:「可能後面還要再去一趟c城,大概就是這幾天。」
紀岑安接道:「那邊又聯絡你了?」
「跟王總打了個影片。」
「嗯。」
南迦:「孫銘天不太行了,情況不太好。」
「我知道。」紀岑安說,「他今晚又進了一次搶救室。」
南迦回頭,看看她:「又是你自己查的訊息?」
她的臉挨著南迦的鬢角:「不是。」
南迦說:「趙啟宏轉達的。」
紀岑安:「是。」
南迦:「我讓他負責對接那邊了。」
紀岑安:「他也說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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