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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岑安:「這邊你應付不過來。」
南迦:「用不上你。」
「不一定。」
……
各自的堅持不同,沒得談。
南迦執意,無論對方態度的軟硬,不會點頭答應。
紀岑安也不急,清楚南迦會是這個反應,她撐坐起來,上半身支起,由躺著改為坐著,一隻手還撐在身後。
隨之的,南迦變得坐她腿上,不知不覺間就被這人抱住,一抬胳膊就能將她完全攏到面前。
愈發親暱的,兩人對視,分明還在爭論,可莫名又透著一股子耐人尋味的怪異。
感知到紀岑安的不安分,小心思挺多,南迦向後避開,紀岑安卻先行攬著她,再度拉近距離,不給退開的機會了。
輕揪她的領口,南迦說:「放開。」
紀岑安置若旁風,不顧小腹上,手又向自己這邊按了按,讓南迦再捱上來點。
手都搭她鎖骨那裡,一會兒移到雙肩,宛若木頭一樣感覺不到她的意圖,南迦低著眼,嗓音輕弱,沒有太大的起伏波動:「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之後都沒空。」
紀岑安沒有自知之明:「你在關心我。」
南迦淡漠:「接下來也沒誰能顧得了你。」
紀岑安:「我不需要。」
南迦:「孫家……」
「你不是想我走。」紀岑安打斷道,卻不點明更多的,聲音壓得很低,略微都有點啞了。看透了表層的虛晃,直直瞧著南迦,紀岑安撫她的背,有一下沒一下的,時輕時重,舉動無端端變得有些曖熱,牽扯不清。
南迦不為所動,只說:「手術結束了,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還要去醫院。」
話鋒仍舊一轉,不栽進某人的言語陷阱。
接近她的唇畔,紀岑安另有意味,打量著她,眼都不眨一下。
好像摸清了她的全部底細,徹徹底底的,什麼都騙不過。
不喜歡這樣的探究,南迦別開臉,想要繼續開口,可話到嘴邊又止住。
紀岑安又故意用力一收,惡劣得很,讓南迦一揚,都快趴她懷裡。
這般摟抱過於親密,溫軟貼溫軟,兩個人身上都有著熟悉的氣息,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視野裡,也能相互感受到另一個人的細微變化,甚至是呼吸的起伏和換氣的急緩不同。
南迦有些緊張,情緒在變動。不是生氣,是另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受。
每當紀岑安接近一分,或是變相點破某些東西,這樣的情況便加重一分。
南總向來都是利落的作風,不愛拖泥帶水,正如她做生意,一是一,二是二,但眼下她不夠坦誠。
一根共同拴住她們的線拉直了,扯著各自。
紀岑安不規矩,手又向下,沿著脊柱溝劃過,慢慢的,一點一點……
也不是太過界的行為,中間還隔著一層布。
可無緣無故的,如同被剝離了遮擋般,南迦顫了顫,不自禁就再抓緊紀岑安的衣服,將袖口那裡都揉皺了。
紀岑安假意要挨上去,南迦反應挺快,竟快一步有所防備。
但躲也躲不開,都這麼近距離了,除非推開人下去,不然哪能躲掉。
有心試探,紀岑安再次揚起脖子,湊到南迦嘴角。
這回南迦沒動,已然清楚這是在作弄人,就不上當了。
終究沒真的親上去,紀岑安適可而止,僅僅摁了南迦一把,說:「我不做什麼。」
南迦收斂心神,唇色微白。
嘴裡講的就是空話,全都不作數。紀岑安言行不一,語罷,掌心已經到了危險邊緣,反覆磨著南迦的耐性。
靜悄悄的空間裡,都能聽到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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