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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岑安比邵予白小几個月, 名義上得喊對方一聲「姐」。她們還沒鬧掰的那些年,邵予白也的確像自家姐妹般對待紀岑安,不僅走哪兒都帶上紀岑安,有好的也勻她一份,上了心地照拂,待紀岑安比大哥還親,情同手足。
有一段時間,還沒遇到南迦的時候,雙方時常聚會揮霍,一天到晚沒事幹就結伴出入娛樂場所,不是開party就是泡les酒吧,到了後來還一同國內外到處飛,怎麼找死怎麼來,一個地方膩了就換一個繼續,氣得兩家的大人差點進醫院。
而在紀岑安碰上南迦以後,邵予白甚至搖身一變,饒有興致當起了這人的「女友」,幾次露面幫忙,極盡忽悠,賣力為好友找回場子。
——全因昔日的紀岑安是無可救藥的無恥王八蛋,氣量針尖大,眼裡容不得沙子,因為一時忍不了徐行簡的存在,想出了這麼個絕世操蛋的爛主意,腦子一抽就找來人家。
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這段堅固的友情最終以相看兩厭收場,崩盤得比股市劇烈下降的折線還災難,慘烈到沒眼看。
她們很久前就已交惡,由於種種緣由而心生嫌隙,不顧舊情斷絕了關係,從此後老死不相往來,還一度發展到針鋒相對互下狠手報復的程度。
邵予白大學畢業就離開了z城,遠赴他國深造並留在那邊幫家族集團開拓海外市場,於那時起再也沒回來過。
紀家倒下那陣子,紀岑安還曾狼狽低頭向其求助,希望邵予白能看在往日交情的份兒上幫自己一把,可惜最後也沒收到一句回應。
別說當面見到邵予白的身影,連一個電話都沒收到。
人還反過來直接拉黑了紀岑安,不與樹倒猢猻散的紀家扯上關係,無視深陷泥潭困境的舊友,做得比其他紀家任何一位附庸者都絕。
但也不能怪邵予白無情無義,畢竟是那樣的處境。避嫌自保才是合乎常規的做法。
人之常情,能理解。
而今在孫家碰到邵予白,還是這種情況下,紀岑安瞳孔一縮,難免有些訝然。
哪怕已經猜到還有要面對的麼蛾子,清楚孫銘天多半會作妖,可仍然很意外會是姓邵的,瞧見來人的臉就愣了愣。
南迦亦頓了下,未提早收到孫銘天的知會,過來了才發現有邵予白在。
邵予白還是早些年的原樣,一成不變,看了看紀岑安的臉,不管朋友應答與否,轉頭又朝向南迦,大方說:「這位就是南總吧,你好,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遊刃有餘,一來就鎮住了全場,先打個樣底,丟擲一頭讓剛來的二人接住。
似是從未見過南迦,頭一回相遇,她倆裡只與紀岑安認識。
態度挺直白,也給了新來的二人一個無聲的指令。
邵予白都這麼表現了,那自然是不想其他人發覺她們間的那點無聊小事,當著孫銘天他們的面,紀岑安和南迦都必須配合。
紀岑安和南迦都是聰明人,一瞬間都收起不該有的神色,半秒鐘不到就緩過神,走近接上。
紀岑安斂眸,先出聲:「予白姐。」
壓著內心的詫異,忍住全部不應當冒上來的情緒,像邵予白一樣。
見過大場面,也挺會做樣子,僅露出別人想看的反應,比如才遇上舊友的錯愕,以及強行收起的好奇,表面裝作淡定。
南迦亦駕輕就熟,揮灑自如地應付,先是表現出一絲意外,再沒事人一樣從容不迫,平和沖邵予白點點頭,回道:「你好。」
隨後等著孫銘天再開口。
一旁的孫老頭沒能瞧出個中端倪,把她們仨的舉動都看在眼裡,不瞭解三人的舊日糾葛,滿心只念著合作,他這才繼續介紹,引邵予白給南迦見見,還直說:「之前忘了告訴你,邵總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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