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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當缺的就是這種助力,這家裡商業上有南迦,做生意不差錢,其他三個兒女也還行,特別是南俞恩,走的就是南璽平設定妥的那條路,不負家中的期望,假以時日指不定就是第二個徐家大舅。
南璽平有主意,算盤打得啪啪響。
無論從南迦的角度,還是家裡其他人的利益出發,兩家聯姻都顯得很有必要。
徐家的打算也如出一轍,與之完美契合。
南迦的頭腦和財力,以及她本身在藝術方面就有一定的成就,有不小的名氣加持,又是z大的名譽教授,既能幹出色,又優秀有氣質,方方面面都挑不出毛病。更重要的是,南迦做生意的手段上得了檯面,底子乾淨,經得起細查。
這種家庭有一定的文化底蘊,本人又在各方面都突出的物件,向來是最受徐家那種家庭稀罕的兒媳人選。
在兩家看來,婚姻的本質就是利益的交換與聯合,雙方的結合必須要有一定的突破,說白了,可以相互幫襯,這才是理想的聯姻。
愛情什麼的都是其次的了,可以後期再培養。何況南迦和徐行簡從小到大都認識,這麼多年也有感情基礎,這青梅竹馬的,在外人眼中早已是板上釘釘的一對。
今晚山莊裡來了那麼多賓客,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喜事將近,兩家估計快要成了。
畢竟南璽平見到徐行簡就像看到親兒子似的,明擺著是要透過此次的壽宴表態,終於肯給準話了,變相認下徐家。
席間,徐家亦給足了南璽平面子,即使有的事口頭上不講明,可意思很直白。
兩方都這樣了,多半下次再公開請客,就該吃倆年輕人的酒了。
大家心裡有數,一個個都懂,因而當面陪笑,背地裡才談論幾句:這倆家都有夠現實,得虧當事的男女從小一起長大,看樣子應該能成,否則又是一出實打實的逼婚戲碼。
過道那倆客人講起這事還怪感慨,艷羨南迦和徐行簡。
這二位能在南璽平的強勢下堅持到現在,眼看要修成正果了,也是不容易。
其中一個客人不屑南璽平的做法,私下酸溜溜諷刺:「這姓南的也真的夠那啥的……嘖,若不是惦記著徐二身上有利可圖,哪裡肯點頭,之前不一直看不上眼麼,好幾年都不鬆口,現在又上趕著,生怕被搶先,恨不得立馬把人送徐家去了。」
另一個客人也看不上南璽平趨炎附勢的勢利眼樣兒,但不評價別人的家事。
紀岑安路過那裡,聽的就是這段,大致從中琢磨出今夜的宴席經過。
到底是那樣的場合,有眾多客人在,親戚好友和各類生意夥伴都來了,不管南璽平唱的什麼把戲,南迦都只能一律接下,不可能當場拆自家人的臺,等宴會散場後再說。
紀岑安太瞭解這種所謂高階場合的規矩了,臉面大過天,只要進去了,再怎麼不適應也得受著,必須保持溫婉大方的狀態,時刻緊繃,得遊刃有餘地應對,世界崩塌了都得忍,不能有任何懈怠。
南璽平就是有心作妖,故意這麼攪和。
放在往常,南迦不會聽他的廢話,但今晚不行……眾多賓客都看著,南迦不能阻止,至少面子功夫得做足。
前邊的宴席還在繼續,與此處的沉寂幽靜截然相反。
紀岑安情緒波動大,戾氣有點重,整個人都被黑暗籠罩。她一隻手摁在南迦腰上,按著,手背上隱隱都現出了皮肉下的血管紋路,青筋微微鼓起。
不知她中了哪樣邪,南迦的脾氣也不怎麼樣,壓著聲音道:「你發什麼瘋?」
紀岑安執拗,只要答案。
「是不是?」
南迦沒心情安撫她,亦不想弄出動靜被發現,只道:「這跟今晚的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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